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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沈总,沈总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他视线转向沈秋岩身后那些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保镖,瞳孔微微放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干笑几声,又不想在沈秋岩这个情敌面前露了怯。
沈秋岩让人把他带到这里,恐怕是因为自己从他手里抢了那块地的事。
可那是他凭本事拿到的,正当竞争他有什么错?
只能说沈秋岩心眼狭隘。
他心里满是不屑,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还想着等自己得到秦家,也要像沈秋岩这样,请一圈人保护自己。
大踏步往门的方向靠近,两个黑衣墨镜搞得跟黑社会一样的保镖挡在他面前。
额头上被冰冷的枪口抵住,宋子逸才意识到沈秋岩的不好惹。
他双手第一时间举起作投降状,谄媚堆笑面对沈秋岩:「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
脚步不自觉后退,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被吓得如擂鼓跳动。
「对朋友不要动粗。」沈秋岩动了动手指,拿枪指着宋子逸的保镖立刻退到一边。
即使他戴着墨镜,宋子逸也能感到一股压迫感十足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让他慌张得维持不住伪装出来的淡定神色。
几个保镖站到门边守着,他艰难挪开视线,不断吞咽着口水。
沈秋岩身后的人替他拿掉披在肩上的外套后,也自发退到一边。
宋子逸壮着胆子:「沈总今天请我来,是有什么事商量吗?」
他思绪翻转,想着如果沈秋岩是为那块地的事,他或许可以提出共同开发合作双赢。
沈秋岩做了个请的手势:「特意让人接宋总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宋总一起看场表演。」
宋子逸心惊胆战的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的手下上前替两人倒了酒。
再次环顾四周,宋子逸还以为这就是哪个娱乐会所,而沈秋岩话里的「表演」二字也让他有所放松。
在这种地方,所谓的表演不外乎请几个女郎来场脱衣舞。
「沈总好兴致,我当然不能推脱。」他心里还隐隐有几分期待。
沈秋岩拿起酒杯,阴郁的笑容瞧上去有些病态:「那就开始吧。」
二人正对面的红色幕布被拉开,宋子逸才发现屋里的空间并不似自己想像中那么小。
他以为是墙的幕布,将整个房间一分为二。
「这丶这是……」他刚放下的心猛地提起,脸上的慌张和恐惧让他手里的酒杯差点拿不稳。
杯中液体晃荡不停,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安。
幕布拉开后暴露在面前的,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躺在铁床上的什么也没穿的中年男人。
那人被沈秋岩的属下用水泼醒后,嘴里还在惊恐大叫:「别杀我,别杀我……我会还钱,一定会还……」
他的声音很快变成了凄厉的惨叫,站在床边,包裹在防护服里,戴口罩看不清男女的人,拿着的手术刀一下下划过他的皮肤。
近距离围观了一场活人解剖,宋子逸整个人都仿佛浸在冰水里,从头到脚都被冻僵。
惨叫声穿透耳膜,此时的他满脑子一片浆糊,就连视网膜都好似被鲜血染红。
「Cheers.」沈秋岩眯着眼享受这场杀戮盛宴,笑着向他扬了扬手里的酒杯。
浓重的血腥味飘来,杯中晃荡的液体像极了从那人身上流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