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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杯,就是真的感谢你了,元海,来,咱们干杯!”
“要说照顾呢,我肯定是仰仗花叔、花哥你们照顾我。”
一般来说,他们再兜几圈说出大概意思,纪元海面露难色然后终于同意,这就是一场成功的酒桌交际,属于是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当然也有某些贪便宜又不办人事的,非得让人多请几次吃饭、拿腔捏调,最后额外捞足了好处,才肯松嘴,还要人千恩万谢。
作为一个经商的成功人士,花老板的话听上去很好听,但一般情况下最好不要当真。一旦当了真,条条框框束缚住,就沦为给他赚钱的牛马了。
在这样的气氛下,纪元海也又喝了一杯。
花老板和花建波都是喝的酒意上涌,脸色酡红,即便是心里面明白,嘴上也难免絮絮叨叨起来。
纪元海半点酒意没有,笑着跟他们应和。
“对了,元海,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简生红?”
花老板说起一个名字,让纪元海有点意外。
“记得,花叔,说起来他现在也算是有级别的人,你没考虑过好好用他吗?”
花老板嗤笑一下:“他?他不行。”
“他是本身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资源,硬靠着走邪路离开植物研究所,又跑到林业部门去。”
“再往上,他也不是没试过,那是真走不动了。”
“他是一方面在我这里有把柄,另一方面也想要好处,我稍微摆弄点手段给千把块钱,他就言听计从;就是我生意现在不涉及这方面,要不然倒也用得上他。”
纪元海点点头,心里面闪过一个想法。
这么缺点明显,“好用”的人,虽然很难往上再走,将来说不定也能用得上。
一场酒宴完毕,要谈的事情也算谈完了,纪元海由花老板的司机送回花鸟街。
这时候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纪元海本来想打电话跟岳峰说,一想到明天上班就见面,也没着急打电话。
陆荷苓闻着纪元海身上酒气重,让纪元海小心一点,她本身怀着孕,也不敢过去帮纪元海,生怕动了自己身子。
刘香兰今天也在这里,见到纪元海喝酒,主动伺候纪元海洗脸,洗脚,又给纪元海准备了热毛巾,白开水。
“喝了酒难受不?要不嘴里吃块奶糖?”
纪元海本就没醉意,享受了她的悉心照顾后笑道:“我不吃糖。”
刘香兰没反应过来,纪元海又重复一下。
“你不是说给我吃奶糖吗?我不吃糖。”
刘香兰眨巴眨巴眼睛,还是没明白过来,陆荷苓却是听的笑了:“香兰姐,他逗你呢!”
刘香兰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解开衣衫:“你要吃尽管吃,往饱了吃。”
“就是今天可不能要孩子。”
纪元海塞了一嘴满满当当,把脸都盖住了。
过了一会儿,才抬头奇怪问道:“嗯?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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