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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应该担心你的安全?
如此恨你,你担心吗。
而且军中还不能调人过来。
只靠乡兵,你要怎么办。
不过他还是答道:“是,探子查过,所有人全都手上带血,所害之人不计其数。男女老幼妇人孩童,统统都不放过。”
那他知道了。
既如此,那就杀。
想要抢他县里的东西,想要杀他,总要有些胆子。
估计双方都知道,这是一场既分高下也决生死的之战。
杀了他,那就狠狠打击乡兵们气焰,还把这些百姓当羔羊般对待。
而纪楚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解决这些人,本地人才能太平安宁,不会随时活在恐慌当中的。
纪楚看向黄总旗,既然要打,就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他刚要说话,就听范县丞跑过来道:“大人,州城来信。”
州城许知州以及兵司主事来信,准确说是公文。
命纪楚做剿匪指挥,领安丘,沾桥,阳顺,以及泽长四个县的乡兵抵御匪贼。
同时阳顺五位乡兵的抚恤也下来,允五位故去乡兵以从七品县丞身份下葬,赐棺木丧服,赐五年俸米,尽享哀荣。
看来州城那边也知道,常备军不能动,只能发动乡兵。
剿匪指挥。
让他做?
许知州是不是太信任他了。
纪楚深吸口气,但许知州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好不容易经营起这份家当,他近三年时间的打拼,告诉他要被抢?
他不能忍啊。
如果告诉你,你辛辛苦苦经营了一个地方三年,把百姓们拉扯到衣食丰足,精神面貌极佳,还颇有些助人为乐,路不拾遗的风气。
然后有一群人要把它砸烂,砸死。
你能忍吗。
就比如那阳顺县,虽说不是自己带起来的,可乡兵却是效仿他这。
不仅如此,还刻意毁掉棉花田。
能忍吗?
一点也不能。
黄总旗摸摸手臂,大夏天的,怎么突然汗毛直立啊。
纪楚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