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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当夫子啊!
想来这辈子,就这一次机会?
还是进县学当夫子,教学也在里面。
他们大字不识的,也能行吗?
事实证明,绝对可以。
甚至随着纪大人的整顿,过来的学生们,对他们非常尊敬。
不少地方的蜂农,见到他们都会喊句老师。
而且他们的俸禄也跟其他儒学夫子相同,逢年过节的,收到的东西也一样。
刚开始还有儒学夫子不高兴,但渐渐都习惯了,甚至也以同僚相称。
在看到没有双手的蜂农夫子时,原本口出恶言的儒学夫子下意识道歉。
如果没看到具体的人,他们肯定接受不了不同地位的人,在做同样的职业。
但了解每个人之后,再听听关于蜜蜂,关于蜂巢,关于蜂糖收割的技术,就算是那位儒学夫子都感慨:“吾不行也。”
在读书方面,他比蜂农厉害。
而在养蜂上,他远远不如对方。
还真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那位残疾的蜂农夫子,也靠着教人养蜂,有了体面的身份,以及养家的机会。
现在他家里,跟其他人一样,都修缮了房子,还穿上棉衣,家里粮仓也是满的。
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好了。
他在县学门口徘徊时,哪能想到今日。
蔡一繁听得沉默,陪他一起过去的班凯班贤,同样不敢置信。
在开什么玩笑。
蜂农的地位竟然这样高?
只因为他们当了夫子,进了官学吗。
不是他们自夸,而是相对于养蜂的技术来讲,这些蜂农夫子或许不是平临国顶尖。
而他们师父蔡先生工匠的技术,至少在陇西右道,甚至全国范围内,绝对能排进前三。
就算这样,他们得到的尊重也远不如眼前的蜂农们。
班凯班贤都有点嫉妒了!
正儿八经嫉妒那种。
他甚至明白,为什么安丘县对他们那样客气。
因为这地方相信有技术也是真正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