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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
消息传到民间,同样带来恐慌。
这大半年里,各地匪贼几乎绝迹,偶尔有试探的,都被乡兵组织打回去了。
偏偏在夏收之后,这些贼人再次出现,明白冲着他们粮食收获来的。
那阳顺县,今年收成也很不错,在整个曲夏州都排得上名。
再加上收拾当地大户,还了不少土地给当地百姓等等。
今年各家能留下的粮食比往年多了许多。
各家还想着,能跟安丘沾桥百姓一样,过个好年。
谁想到那匪贼竟然出其不意,趁着各家松懈时,突然扭头来抢。
不仅如此,还有他们家的房屋也被烧了。
半个村子的人无家可归。
对于普通人来说,房子里的东西,就代表自家全部家当。
不少人看着房子化成灰烬,哭都没地方哭。
一辈子攒下的家底,就这么没有了。
“老天爷怎么不杀死那些恶棍!”
“这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的,还有我家父亲的遗物,我家祖宗的牌位。”
哭泣声不绝于耳。
纪楚单是听说,心底就愈发沉了。
这样的恐慌蔓延到各个县里。
生怕自家东西被抢。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噩耗。
那就是阳顺县这次死了五个乡兵。
都是最勇猛向前的村民,他们拼死抢回被劫掠的村人,可对方毫不留情,刀刃直冲乡兵们的胸口。
还有七个乡兵,都有不同程度的重伤。
死人了。
消息传到其他各县乡兵耳朵里,难免起了退堂鼓。
这并非他们胆怯懦弱,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们毕竟不是真的兵士,能为了家乡日夜巡视,已经是英雄了。
再说他们家人反应更为激烈,不想让他们再处于危险下去。
这就是匪贼们的恶处。
欺压百姓,逼着普通人不得不拿起刀剑。
只怕这次故意烧房子,毫不留情地砍杀乡兵,就是要留下威慑,好让百姓们胆怯。
纪楚沉思片刻,立刻从安丘沾桥两地拨出一些钱粮,对范县丞道:“送到阳顺县,就说是给死伤乡兵们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