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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文博倒是也做了功课。
“你又没有癌症,别咱咱的,晦气!”
“我不是替你着急嘛!”
“行,那你能不能找一种中药?”
“他说这是药引子的事。”
针锋相对的一番交锋,我感觉特别膈应。
听他所说的情况,我感觉那就是歪门邪说。
“嘿,楼上的王奶奶都说了,太监是很怪的,身上几乎不长虫子,既然虫子都不长,肯定算是一种平顺。”
太监是很怪的,身上几乎连虫子都不长。
这话听的我头很大,却又疑惑:“你这说,难道还让我吃太监身上的垃圾吗?”
“那倒不是,抽他点血,把咱的十八反给治了,才是关键。”
顾文博说的信誓旦旦,和他当初去远方给我找偏方一模一样。
“抽血?那你说说是个什么人?”
我没好气的询问,可生活无忧以后,对于日常的事,本人反而没了兴趣。
而猎奇一样的神奇,反而...
“唉,那人消失玩溜冰,一下子裤裆端在了冰刀上,和人叠罗汉摔在了一块,还是广场舞的大妈给找的。”
这么一说,我更加无语。
看来中医确实不可信,听上去都不文明。
“你不用管了,看我的...”
想不到的是,顾文博还来劲了,像是非要做出点什么功业似得,心起冲冲的折腾而去。
“这个事,我知道。”
没想到当天晚上,一直沉默的徐诗清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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