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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源看了一眼饥荒骑士,只一眼。
目光落下,却好像有万千重量压在骑士身上,他身躯随之一颤,缓缓下沉,也就是他没有双腿,否则该是跪在原地。伴随着爆响,骑士被击飞数百米。
顾清源不再管饥荒,随着他托起那滩玉液,九州大阵也开始有了变化。
那覆盖了整个华国的阵法中一个个节点亮起,整个华国在灵界中如同金色繁星。
曾经顾清源一度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要当汉奸。当别人的走狗,爬得再高也不过是啃骨头的狗,哪有什么地位可言?
有些人明明也是饱读诗书的有识之士,为什么不能直起身板做人,非要做汉奸当狗。
后来有一天和人又聊起这个话题,他说,他们又不知道彼时的国家能扛过去。
顾清源在那一刻才突然醒悟了一个问题,是啊,他们不知道,我以一个后人的视角回看历史时,原来已经不知不觉间忘记了,当时的人并不知道那时的祖国真的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能再度成为一个完全独立自主的国家,在那样国土沦丧的背景下,最终胜利,才更像是痴人说梦,原来自己所习以为常的一切,并不是历史进程的必然结果。
当汉奸的人想不到会有今天。
而成为英雄,成为烈士的那些人,其实,他们大约也是想不到的。
到那一天他才突然明白,原来“不做亡国奴“不是必然结果,“抗争胜利“并不是必然结果,“建立独立自强的国家“也并不是必然结果……
原来那些人说着“我们一定会获得最终胜利“时,并不真正的知道,他们真的能成功。
原来他们前赴后继地牺牲的时候,也并不真正的确定,他们的牺牲是不是能换来他们想要的结果。
原来“坚定的信仰“,是这个意思。
原来他一直知道他们伟大,却依然低估了他们的伟大。
“你们也很想看看吧?看看如今的盛世,如今的繁华,如今的万家灯火。”顾清源看着木匣喃喃自语道,也像是说给遥远故乡的那些人听。
夏凌听着一愣,随后默然无声,亡者已逝,哪怕在他墓碑前告知千万遍,慰籍的,也不过是生者的心。
应对局内,顾清源的话语原原本本传递回来,整个厅内更为寂静,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无法诉说出口。
“呦,怎么眼圈都红了?”孟晚秋拍了拍6鸣的肩膀,把脑袋使劲往故意低着头的6鸣下方凑去。
6鸣把孟晚秋扒拉开,不想搭理他。
“他们已经死了,如果你想缅怀,那就去烈士陵园,或者去祖国的壮丽山河,去这片天地的每个角落,如果真的有天道这种玩意儿存在的话,那他一定会把你的心情传递过去的。”孟晚秋有一种自己未曾觉的沙哑嗓音说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我望着大地出生,望着天空成长,望着苍生背负起责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道吧!”
他用肩膀撞了一下6鸣:“想开点,好好活着,代他们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毕竟,他们回不来了嘛。”
6鸣没有回应,直勾勾的盯着屏幕,看到里面顾清源的嘴唇无声的动了动。
“我听到了,”顾清源默道,随后轻声说道。
“敕令,魂兮归来!”
(本章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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