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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那叫人妻,你堂堂刑部尚书,传出去不是更让人笑话?”
石辅尴尬:“陛下,只要不是强抢民妇,符合国法,那微臣就没什么怕的。”
“只是微臣年纪这么大了,那姑娘那么小,只怕耽搁了对方,而且街坊邻居要笑话微臣,这......还是请陛下帮微臣另选吧?”
他带着一丝央求,脸是又红又黑。
秦牧无语,心想对方家里要是知道婚事黄了,那不得哭瞎了眼睛。
“行了,那姑娘不错,品行端正,长得也不赖,背景也很干净,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就她了。”秦牧当然不可能给石辅指一个三十岁死了男人的女人。
“陛下,这......”
“微臣求您了!”石辅死活不答应,怕被人看笑话。
秦牧一头的黑线,这家伙脸皮也太薄了,估计年轻时候也一直是个书呆子,搞不好还是个处男!
“这样吧。”
“朕把人叫来问一问,没准人家愿意跟你呢?”
石辅犹豫。
秦牧又道:“你在乎的不外乎就是别人对你的笑议,可那又怎样?”
“如果你这点都忍不了,将来办案上面对更多的流言蜚语,你如何能扛得住?”
“嘴长在别人身上,但脚是你自己的。”
此话一出,石辅一凛,像是被醍醐灌顶一般。
羞愧道:“陛下所言极是,是微臣糊涂。”
秦牧见其听劝,看向一旁的喜顺:“你去,把太妃请过来。”
“另外,让太妃把那个,叫什么来着,对,杜鹃,叫过来。”
“陛下,这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要不......”石辅在官场上有多么的杀伐果断,公正严厉,在私事上就显得多么的优柔寡断。
“没有要不,坐着等就行。”秦牧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