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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拦路:“夫子,等等!”
“恩?”上官婉彻底起疑。
“喜顺总管,到底怎么了?”
“陛下在哪?”
喜顺额头满是汗水:“夫子......这个,陛下今日很忙,提前交代过了,不可有任何人打扰。”
“您体谅一下奴才,奴才也是受了陛下的命令。”
上官婉何等聪慧之人,昨夜秦牧探望,加上此刻的所有反常,让她猜到绝对有什么事。
“陛下若不高兴,一切责任我来承担,让开。”她绕行。
“夫子!”
喜顺再次拦路,并且这一次一些内侍局的太监都冲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上官婉攥着秦牧的腰牌,有些着急了。
所有内侍局的人齐齐跪地。
“夫子,恕罪。”
“奴才不能让你走......”喜顺脸色些许难看。
“为什么?”上官婉蹙眉,心里的不安愈发加重。
喜顺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上官婉微微动怒。
这几乎是宫中之人第一次看到随和婉约的夫子动怒。
喜顺一颤,只能硬着头皮道:“夫子,陛下......陛下他去皇山祭天了。”
“祭天?!”
上官婉声音拔高,一双美眸满是惊诧。
“这么大的事,为何我一点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