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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淮琅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这才把头扭过来,面向着言墨。
言墨开始对着他的脸细细端详了起来。
等她看完,君淮琅带着点忐忑的语气小声问。
“是不是很难看。”
“还好吧,算不上很严重。”言墨在心里暗暗记下君淮琅的症状,走过去对着管家说道。
“带我去你们家药房吧,我去给他弄点药,这样能好得快点。”
管家刚想应下,君淮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带你去。”
管家适时退到一边,君淮琅走到前面带路,言墨紧随其后。
走在前面的君淮琅有意无意的在等言墨,两人的步调很快一致,并排走在一起。
君淮琅时不时偏过头看向言墨,神色间带着一抹淡淡的愉悦。
言墨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君淮琅摇了摇头,认真的语气中藏着几分不易让人察觉的温柔。
“我都三天没见你了,当然得好好看了。”
言墨是又好气又好笑。
“谁让你自己不联系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而且男人不联系她,也让她产生了很多不好的猜测,活该男人备受煎熬。
君淮琅从鼻腔中发出一道淡淡的轻哼,仔细一听,那语气中还夹杂着些许委屈。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主动联系你,你也不知道联系我?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言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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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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