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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敷奏带着近万人马,其中死者两千,伤者四千多,分乘八千匹马,从大兴堡往宁远方向又退。
但徐敷奏估计,很快清兵又会打破松山,杏山,然后把宁远外围墩堡都打破,到时整个关外就只有宁远一座孤城。
他决定到宁远获得补给后,立马退向关外,回蓟镇去。
反正他知道,只要自己手中有兵,这次战败也追究不了他,大不了,和祖大寿一样,不去京城就行。
当晚他们一路急行军,好在有马,在天亮时,逃到长岭山堡。
这边距离宁远很近,也是目前关外明军控制不多的墩堡。
一路上他们收笼到好多败兵,也遇到有清兵不张眼睛,想过来攻他们,自然被打的屁滚尿流。
天亮时全军在长岭山堡休息,徐敷奏站在高处,已经能用望远镜看到宁远城。
他不急着过去,先让全军休息。
然后就地,把所有蓟镇兵马的尸体,全部火烧,一个个写好名字,装盛骨灰带回。
因为没有这么带骨灰盒,只能用战衣包裹。
同时处理清兵首及,昨晚天黑,他们也不求多,一共割了一千多首及,曹拿三成,徐拿七成。
整个过程处理了一天,清兵于次日中午有部兵马来到长岭堡附近,看到是徐敷奏的铳兵们,果断撤退。
现在他们也没准备打宁远,更不会打徐敷奏的兵,主要是追杀败兵和堵洪承畴。
这会,因为路上还不停有逃亡明军加入,徐敷奏营中其他各部的明军已经有了近两千人。
中午吃饭时,徐敷奏与何大平,曹变蛟、赵德敬,段峮等军官在一起。
段峮是白广恩部参将,据他说,他和白广恩儿子白良弼一起逃的,黑暗中因为慌乱,逃散了,白良弼好像被清兵抓了。
段峮有自知之明,这时道:“今次兵败,陛下定要追责。”
“咱们若没兵没将,肯定要倒霉,我想回宁远,看看能不能找到总兵,若总兵不在,希望能投效徐总兵。”段峮聪明的先打声招呼,我要回去找白广恩,要是找不到,想投蓟镇。
他话音落下,赵德敬和曹变蛟纷纷看向徐敷奏。
徐敷奏缓缓点头:“想投蓟镇可以,但我们这边军法苛严,若受不了规矩,还是要三思。”
众将纷纷点头,昨晚和今天一起与徐的兵马行军,谁还看不出徐这边纪律严明,军法苛严。
老兵油子肯定受不了,但这种兵马,才精锐啊,谁不想和这样的兵马在手上。
吃过饭后,曹变蛟私下找到徐敷奏。
“徐总兵,你说句实在话,你们蓟镇还算不算东江镇?”
徐敷奏嘿嘿一笑:“当然算,咱们都是丁将军的兵。”
果然如此,曹变蛟脸色微变,这丁毅想干嘛?徐敷奏这样的一镇总兵都要听他的。
他低头沉思片刻,欲言又止。
徐敷奏也不客气,低声道:“上次援巢总兵祖宽,因为救援不前,手下还有兵马呢,被崇祯骗到济南给抓起来砍头了。”
“嘶。”曹变蛟倒吸一口冷气,瞪着眼睛看着他。
“袁督当年入卫京城,才一进城就被抓了,所以后来你看,祖大寿有进过京城?”
“人家祖大寿有根基,辽东是他的地盘,他可以那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