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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缓缓向前,峡谷里也是曲折万分,甚至还分流出了几条小航道,曲径通幽,只能通过小船只,深处似乎还有怪异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场景。
史派克操纵着船只,来到一条小航道处,吆喝道:“水手们,下船锚,前面的路,得用小艇了。”
说着,又看向聂远,道:“带上点东西船长,交易是需要筹码的。”
聂远不由问道:“你指的是武器,还是财物?”
“都要。”史派克认真道。
“那我懂了。”
几艘小艇被放下海面,聂远、史派克和米兰达共乘一艘。
而后面跟着的两艘,由海盗们挤成一团乘坐。
之所以带上他们,是为了避免留守的海盗太多,难免会升起异心,顺带也可以帮忙打打下手,充当炮灰之类的角色。
至于古斯塔夫,他留守在了小航道外。
随着愈发深入这条航道,周围的迷雾又逐渐变得深沉起来,并且两侧的茂林中,也传来了更加密集的啼叫。
有鸟类,还有某些不知名的生物。
“啊”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只见在路过一颗枝干茂密的大树时,某个海盗被猛然垂下的一条巨型蛇尾,给卷上了大树。
巨蛇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一条悬落下来的粗壮藤蔓呢。
“不用管他,继续前进!”
史派克一边划船,一边说道:“这是入场券,每次进来,都会随机收取的……”
“啊……救命!!咕噜咕噜咕噜……”
话落,又是一位海盗,被水里的不知名事物,给拽了下去。
史派克眼皮一跳,道:“只是这次好像收的有点多,可能是因为上次我赖账了的缘故,说实话,要不是我曾心里暗暗发誓,要为船长死而后已,我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你多久发的誓?”米兰达笑盈盈道。
“就在刚才,所以,船长,如果待会儿有人要把我灵魂掏出来,或者要把我皮剥了,制成沙发,您一定要保护我啊。”史派克一本正经道。
就这说话的一点儿功夫,又是一位海盗,糟了巨蟒的毒手。
不过聂远也没有去救,因为海盗们的命不值得,他们本来就应该遭到类似的审判。
一路向前,期间一共有五位海盗被永远留在了这里。
但剩余的,虽然都噤若寒蝉,可也只得硬着头皮向前,因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回头反而更加危险,他们也根本跑不掉。
史派克看着前面被开辟在一颗巨木根茎中的小木屋,欣慰道:“至少海德拉知道,我们才是主角,死的都是海贼,不是探险家和联合教会的人,说不定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小艇缓缓靠岸。
史派克率先踏上陆地,看向眼前的小木屋,道:“海德拉,我亲爱的,我又回来和你叙旧了”
砰!
突然,木屋的房门猛然打开,撞击在墙壁之上。
吓得史派克一缩脖子,就钻到了聂远背后,挺直脖子,道:“船长,就是这里了……相信我海德拉,我上次不是故意要赖账的,年轻时也不是有意抛弃你,我还是爱着你的……”
“进来吧,客人们。”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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