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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行也没理由拦着这俩货,有一搭没一搭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酱汁残渣,不自觉画出一株叶片扁长的草,问:“你们回国的机票是几号来着?”
“本来是昨天的,之前改签到29号了。不过你放心,看不到兰花儿我两死都不会回去。”
宋天琪又在那里咳了两声。
“你这咳嗽不是肺炎吧?不瞎传染人吧?”慕行问。
“我去你的!”宋天琪破口大骂。
29号是大后天,慕行笑笑:“今天不行,今晚我要给兰花儿先录个像,免得你两来了整露馅了他不认账。明后天吧,等我电话。”
四点一到,慕行打着哈欠晃回去打下班卡,精神抖擞直奔电子超市买三脚架和监控摄像。
这场好戏他蓄谋已久,已经被迫推迟一天一夜。对着镜头说“abo骚话”的兰持大电影在他脑子里定档上映,预告片不知道昨晚派对在他脑子里剪了多少遍。
慕行归心似箭。
第10章摄像
所以当慕行一胳膊夹着一个大盒子,像刚吃完菠菜的大力水手,带着反派桀桀桀的笑容掀开家门,并未分任何一个眼神给今天格外整洁的客厅。
他径直拉起沙发上坐姿乖巧的兰持,还未等他开口,像个标准的恶霸,把这位“良家妇男”,哦,不“良家富o”甩进了房间。
兰持有些慌乱,两只手在后撑着床:“你想做什么?”
慕行继续阴森桀桀桀,边拆盒子边放话:“嘿嘿别着急啊,等下你就知道了。”
兰持眉头皱得更紧了。
慕行今天上半身套了件无袖t,暴力拆盒子时绷起的双臂上强悍鼓胀的肌肉十分明显
兰持不动声色往后退去,直到背部抵上床头冰凉的铁栏杆,深呼吸一口,一只手悄悄摸向床头柜上的玻璃台灯。
他摸索着台灯上哪个位置最称手,逼迫自己将呼吸缓和下来,然后刻意垂下头显出自己的乖巧,声音又轻又小,问:“能再等几天吗?我的伤还没好”
慕行正在把三脚架和手机组装起来,也没想太多。黑漆漆的摄像头正对着兰持,偶尔抬头瞥一眼露出那邪恶的浓眉大眼,台词也像个标准的恶霸:“我等不及了!”
要不是昨天突如其来的派对,昨天就该拍了!
兰持闻言手一抖没控制好力度,摁到台灯开关。
啪一声灯亮了。
慕行这才扭着螺丝分神瞥了他一眼,发出疑惑:“你开灯做什么?”
采光不错的房间,下午不到五点的光线还很亮堂。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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