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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
我本能地有些不适。
“神医?神医你别不说话啊,我这胳膊怎么样,以后还能拿刀吗?你这不说话让我很心慌……”
我一愣,便看那汉子嘴唇哆嗦着回头看过来,一副做好了英勇就义准备的表情,“神医,大不了我回家就去练左手刀,这刀举不动不要紧,但是平日里生活可不要受影响啊,我还不会左手使筷子,关键是我连媳妇都没有……”
“神医?神医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我这条胳膊保不住了?不应该啊,我记得我就是中了几剑——该不会他们在剑上下毒了吧?!不要啊!”
我被吵的头脑嗡鸣,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似的不吱声了。
“好了,下一位。”
“神医……”
“这么几个伤口还来加急,再晚一点都戒疤了。”
我把人哄了出去。
外面战事正焦灼。
军队的作战与武林关系不大,那是朝廷里几位将军要操心的事情,武林要做的,是应对七王爷与孟溪豢养的高手。
以及,被改造的村民与人傀。
被砍断的双臂装上翅膀,两只脚上绑了钢爪。被齐着膝盖砍断的双腿下是一对轮子,用以快速跑动。脸色微微发紫的孩童哇哇大哭,只等怜惜之人走上前,触碰到孩童的肌肤,毒素便如毒蛇一般潜入体内。
这不是人间,这是炼狱。
那些人傀被改造地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与神智,那些村民则永远失去了完整的身体,一时之间说不清哪个更可悲。
源源不断的伤者被运到了医务部这边。
七王爷那边研究了紫鸢尾残缺的毒方,手段阴狠,打斗之间但凡有半点不适或是大伤口都被叫了回来,唯恐毒入体。即便我几乎研制出了所有的解药,却总不能所有人每人都带上一份。
我很怕看道庄乘风被运过来。
好在没有。
宁不顾带着魔教教众也去了战场,他给出的理由是七王爷与孟溪做的事情已经危及到了魔教,他们实在指望不上武林盟这群人,所以就自己动手了。
他的理由气得一帮武林盟老人吹胡子瞪眼,却无可奈何。
因为孟溪叛逃了。
孟溪的叛逃简直是将武林盟面对着魔教的脸丢在了地上又踩了两脚,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魔教势力不小,关键是只要宁不顾在前面,他们就服服帖帖的,顺从地像是一群羊羔,对上像筛子似的武林盟,武林盟十有八九会败,也只好任由他们去。
有宁不顾在前线,我安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