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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戴上起特质的腿环,不得不四肢着地,王爷蹲下身,勾了一下他颈上的铃铛,铃铛发出“当啷”一声。
王爷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
蒲还被教过礼仪,已知道廉耻,他不介意当一只狼,却无法接受变成一条这样的“狗”。
他被迫四肢着地,不着寸缕,王爷猛地一拽狗链,他一个踉跄,往前爬行几步,一股耻辱猛地涌上心头。
侍卫将他丢进了一片林子,王爷在临走前,大发慈悲地道,“我还是很喜欢你这张脸的,以后乖乖跟在我身边,本王便不追究你的罪责了,如何?”
回答他的,是蒲还恶狠狠的“呸”的一声。
王爷冷哼一声,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嘴,如同看畜生牙口似的,用拇指重重抚过他的犬齿——
“既然如此,一会可别自尽了。”
他怎么会自尽?
蒲还咬着牙。
他还没有将这个混账一起拖进地府,怎么会求死。
然而,王爷的“惩罚”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身上被涂抹了发情母犬的尿液,在林中有很多、如袭击狼群那日的猛虎般、失去理智的恶犬。
而蒲来也在其中。
像是炼狱。
蒲还从未想过,蒲来肚子上的软毛,竟如此粗糙乃至于锋利,疼的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而后来,恢复了理智的蒲来,嗅出了他的味道,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呜咽着认错,它挡在蒲还身前,挡住那些发狂的恶犬。
可是蒲来可以以一敌十,又如何能以一敌百、敌千?
他最终看着蒲来倒在他身前,那光滑水亮的皮毛变得坑洼,处处是伤,处处是破损。
这头大狼,在临死之前,将蒲还护在身下,如同一座牢不可摧的城堡。
它用湿漉漉的冰凉鼻头蹭他,小声呜咽着,问自己的叔叔能不能原谅它。
然而很快,蒲来的尸体还未失去温度,便被发狂的恶犬撕成碎片吞咽,失去了蒲来保护的蒲还,被王爷的人废去了自保能力,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呲着牙,护住胸前的狼牙项链。
可他谁都保护不了,他被咬去一块皮肉,狼妈妈最后留给他的东西被连着一同吞下。
他什么都没有了。
夏天的阳光炽热,却穿不破深林层层叠叠的树叶,浓稠的阴影,如同黑色的漩涡。
一月之后。
蒲还被带回了王府。
他的脖子上,又挂上了一枚狼牙项链。
这枚狼牙,取自为保护他而惨死的蒲来。
***
一年之后。
王府少了一个少爷。
暗场多了一位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