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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种说不出的病态,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一刻的孟迩崆,竟让我想起了孟溪。
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下一瞬,他突然出手了。
孟迩崆一招白蛇吐信,双手竟如蛇身般柔软,动若闪电,然而行至半路,招式一变,游龙出行、苍龙出海,等按到面前,招式再变,只见他内劲涌动,双掌之间宛如出现一轮落日,虽周遭依旧暗淡,但那雄浑的内劲却引动风声四起,若以内力视之,晃如白昼。
说时迟那时快,孟迩崆离众人距离本就不远,他一招三变防不胜防,一掌袭来,庄乘风脸色一变,之来得及抓住宁不顾的腰带往后一扯。
宁不顾心领神会,内力运于长刀,宁不顾吐气扬声——
“不由天!”
掌风与刀气的对撞比火药的威力更甚,爆裂的狂风波及到了周遭交战的众人,那些不会武的士兵甚至倒飞出去,皮毛所覆盖的地砖三人为中心被挤压,终于不堪重负地崩裂开来。
几丈高的屋顶径直被掀飞出去,月光透过乌云零星落下,在大厅中洒下一片清冷的月光。
庄乘风与宁不顾各自喷出一口血来。孟迩崆血气上涌,面色赤红,然而随着他的调息,脸上不正常的红色缓缓退去。
和二人之力,竟然奈何不了他。
而周遭围着的军队七零八散地被冲散了,有的甚至被炸裂的石块击中,当场毙命。
这就是武林盟与魔教约束正道邪道,不对普通人出手的缘故。
庄乘风目光凌冽。
“你走火入魔了。”
我也看了出来。
孟迩崆方才运功之时,内劲逆行,显然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走火入魔所造成的后果不一,却被正邪两道警惕,因为不谈武功精进与否,往往会影响神志,有的爱恨颠倒,有的敌我不分,更多的是沉浸在杀戮之中,力竭而死。
不知孟迩崆是怎么做到的,分明已经走火入魔,却能保持清醒。
不,或许他已经疯了。
在孟溪死后。
孟迩崆的实力增进太快,在场中唯有庄乘风与宁不顾联手,才能勉强挡住他的攻势,其他人甚至不敢掠阵,唯恐会扰了二人的步调。
孟迩崆看着他们,目光阴翳,“风儿,我念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不计较你对溪儿做下的事情,只要你答应嫁给溪儿,为他守着,往事一笔勾销,如何?”
一个大男人被人说“出嫁”“守着”,简直是莫大的侮辱,庄乘风都被气笑了,“在下总算是知道,孟溪的厚脸皮是从哪里学的。”
“我未曾将他挫骨扬灰,已是最大的仁慈,你哪里来的脸面,让我做这些事情?”
孟迩崆长叹一口气,“冥顽不灵!”
“既然如此,那你便与溪儿结个阴亲吧,生不能同衾,死便同穴吧。”
他又是一招打出,这次换庄乘风出手,剑气锐利,刺破了孟迩崆的掌风,却一连退了五六丈才止住步子,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为他掠阵的宁不顾同样也黑衣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