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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一缩。
我笑笑。
学着记忆中父亲的笑容。
我想,大概是很像的,否则他不会离得这样近,都未曾看清我。
我的易容术,除了奕之之外,再无人辨认的出。
孟迩崆也不能。
所以他哭得几乎要昏厥,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在梦中。
我轻轻道,“好了,我要走了。”
孟迩崆睁大眼睛,连流泪都忘记了。
一滴眼泪不堪重负溢出眼眶,顺着他的面颊,在地上晕开一朵暗色的花。
“我这次来,就是要看看你,看看凌凌。”
“凌凌过得很好,而你,也被惩罚了,我便安心了。”
我起身,宽大的衣摆扫开,我缓缓退回阴影,如同一缕即将消失的幽魂。
“不——!”
孟迩崆嘶吼着想伸手抓住我,可他如今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内力的虚弱老人,如何能突破栅栏,抓住我。
“你不恨我吗?是我在赤鸯孕期多次袭击,让你的第二子先天体弱!是我灭了庄家满门!是我纵容溪儿囚禁凌虐风儿!我做了这么多,你难道就不想亲手抱负吗?!”
他狠厉地喊着,可眼神却拼命在嘶吼——不要走!不要走!让我再看看你!
他如此可怜又落寞,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一根浮木。
我轻咳。
“凌凌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我,不会再记得你。”
“孟远,再见。”
再也不见了。
我飘出地牢,步伐轻盈,如同一只游荡在深夜的鬼魂。
直到离得很远,还能听见孟迩崆带着哭意的嘶吼。
“庄望!”
“庄望——!”
直到嗓音嘶哑。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关于孩子的乳名
庄成林:“娘亲,为什么娘亲叫我林林,但是叫大哥凌凌?”
赤鸯:“林林你看,你和大哥的乳名是不是读音很相似?这样一听就是两兄弟哦。”
庄成林:“哇!林林喜欢两兄弟!”
赤鸯【擦汗】:不另外给凌凌起个乳名,难道要叫风风?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