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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琩没打算搭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非常难缠,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你咎由自取。
“你为什么要看上我呢?”张良娣痴呆道。
本来已经登上台阶的李琩,闻言转身道:
“你可别乱说,我从来没有看上过你,是咸宜自作主张,我对你并无任何兴趣,你身上唯一能满足我对妻子要求的,只有一点。”
张良娣诧异道:“哪一点?”
“你是个女的,”
李琩话刚说完,只见张良娣猛然起身,状若疯癫的朝着他扑了过来。
“要死一起死!”
张良娣双手抓向李琩,却被李琩轻巧躲过。
但是她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在少阳院再无立足之地,一切的根由,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她彻底豁出去了,我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李琩不愿与一个女人纠缠,又不愿意打女人,只能是闪出院子,往外疾步躲闪。
宫道内,共有戍卫禁军六人,每五十步两人,相对而立。
他们有着严格的纪律,不能左顾右盼,所以李琩这边的情况,他们看到了,但也只当没看到。
李琩刚跑出去,只见张二娘拎着裙摆紧追而来,见到一旁的侍卫,立即便上前抢夺对方腰上的横刀。
这玩意能被她抢走吗?指定不行,禁卫丢失兵刃是大罪。
只见那名禁卫死死握着刀柄,一动不动,张二娘抢不来,咬牙一跺脚,朝着远处的李琩道:
“我是不想活了,名声也不要了,你跑啊,只要你不嫌丢人。”
呵呵......李琩笑了笑,我还怕丢人啊?这宫里但凡有品级的,哪个脸皮薄?
眼见对方竟然还笑的出来,张盈盈猛一咬牙,拎着裙摆继续追了过去。
于是这样的一幕,便在这长安最庄重的地方上演了。
嗣隋王李琩在前面跑,圣人的表侄女完全不顾及自己的仪态,就这么拎着裙子在后面追,胸前的雪白一颤一颤的。
先是路过千牛卫,接着殿中省,然后门下省,无数的官吏驻足观望,他们从来没有在皇城内见过这种热闹。
这是干什么呀?
“焉敢在宫内追逐?”
一名羽林军将领,见到之后便想要上前阻拦,正好被路过的韦坚一把拦住:
“别管,一个是寿王,一个是张公之女,你乱掺和什么?”
那名将领一愣,尴尬的咳嗽一声,将身体转向一侧,任由李琩二人从他背后追逐而过。
韦坚心中大喜,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非常好,简直再好不过,张二娘闹了这么一出,少阳院是想都别想了,太子再能隐忍,这次也绝对忍不了了。
你还别说,自己想的那些对付张良娣的办法,跟眼下这桩趣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隋王呀隋王,我谢谢你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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