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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的可靠性毋庸质疑,张新一秒选择相信。
“是的,”张新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童守义躬身抱拳道,“1617年5月初10,那天早上我正打算去香山县城买东西,他突然从路边冲出来,想花三百两银子进入狮子村躲避,是我将他杀死。”
“....”
旁边的陈晴儿大脑一阵晕眩,用惊讶目光打量张新,一副不敢相信模样。
童守义笑笑,“你倒是洒脱,为什么杀他,你们好像无冤无仇。”
“有仇。”张新直接脱干净,“是我杀死香山县令。”
“....”
陈晴儿已经惊讶到说不出话,眼大如草莓。
“不来濠镜澳我永远不会怀疑你。”童守义脸上表情不明,“小小年纪,心机挺深。”
张新再抱拳,“大人容禀,敢问大人,换作是你,看着亲梅竹马被逼嫁与他人为妾,该如何?”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刺杀严韦超,而去冒险刺杀县令。”童守义反问。
“严韦超逼嫁,如果他突然身死,他爹很容易怀疑到狮子村;如果我被抓住杀头,晴儿这么好的白菜,岂不是为别人作嫁衣?
不如杀死县令,即能保全自己,又可以阻止晴儿出嫁。”
不知童守义怎么想,陈晴儿在旁边已经泪流满面,原来她的新哥背后为她做这么多,冒这么多风险,而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童守义脸上肌肉抖抖,声音不阴不阳道:“好霸道的逻辑,你的所做所为,和严韦超父子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张新为自己辩护道,“一,我没有逼嫁,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二,我没有挥霍,而是用严氏父子贪来的钱,为大明朝造福。”
这时叫鸿钊的小老头走到回来,在旁边坐下,独自坐下。
“呵呵,”童守义干笑两声,“你到是实在,不打自招。”
香山县令死后,很多人都在找严韦超,或者说找他们父子多年贪墨的钱财,这件事情瞒不过去。
“聪明不过千户大人,小子不敢隐瞒。”张新再躬身。
“说说看,”童守义换起茶杯,又押一口香茶,“你拿走许多钱财,打算怎么造福大明,仅仅只凭你收留的那半百流民吗?”
“自然不是,小子承诺两年后的今天,交付五百支遂发火枪、五十门铳炮给大人。”
“嗯?”童守义不确定反问,“是新式遂发火枪,不是火绳枪?”
“是遂发火枪,而且火炮射程和威力不比夷人用的差。”张新语气肯气。
童守义心脏突突直跳,不知张新那来的底气,如果这些成真,夷人根本不算什么。
“天荒夜谈,”童守义身体向后靠靠,“你拿什么保证。”
张新笑笑,“我爹不是在您老手下当差吗?”
“滚!”
“哎,这就滚~”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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