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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濠镜澳众多海商再次聚在费氏庄园开会。
费尔南多答应成立‘自由港’,并宣布成立管理委员会。
委员会由十一人组成,负责维持濠镜澳正常运转,每三年替换一次。
另外设立商税,税率3%,不设农业税和其它税率,用于濠镜澳发展所用,税金使用接受公众监管。
“委员如何选举?”海商黄程问,“他们的具体责任是什么?”
“职责就是管理、维持濠镜澳有序发展。”费尔南多解释一句,“委员会共十一个名额,我两个,张新一个,剩下八个,能谁迁走一个衙门,可得两个。”
“这...”
黄程语塞,好像有道理,好像又没道理。
费尔南多是老牌势力,张新是自由港的发起人,迁走衙门得到奖励也是应该的。
不给黄程更多思考时间,费尔南多又道,“张新之前说过,他负责迁走市舶司;走其他三司衙门谁有办法?”
“咳,”陆佑清咳一声,“我们陆家负责迁走巡捕司。”
“还有人吗?”费尔南多大声问。
女装周明笑呵呵一声,不急不缓道:“达旦商行负责迁走备倭司。”
“好,”
费尔南多一口答应,其实心里并不以为然,他不相信周明可以迁走备倭司。
剩下还有一个提调司衙门,没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费尔南多自告奋勇。
又聊半个时辰散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张新老妈在东北,正打算去市舶司,结果王纯悟派来一个小太监蹲在费氏庄园门口,正在等他。
片刻后小太监把张新带到外港码头。
王纯悟正在望船兴叹,看到张新,指着停在码头上的十多艘夷船道,“听说费尔南多又把你们聚到一块,他打算杠到什么时候?”
“义父,”张新行躬身抱拳礼,聊道,“应该是上次沈大人杀掉他二十护卫,导致心生不满。”
“然后呢?”王纯悟看着张新问,“他想干嘛?”
“他想让四司衙门从濠镜澳迁出去。”
“他想造反?”王纯悟不咸不淡反问。
“是的。”张新肯定道,“最初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被我给搅黄。”
接着张新事情经过详细介绍一遍,说话时一直在观察王纯悟,发现他表情特别自信。
做为半个心理学理,半个社会学家,张新总感觉,王纯悟好像都知道似的。
听完,王纯悟忍不住哈哈大笑,“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迁四司衙门,只要我打声招呼,这事铁定成不了。”
话锋一转王纯悟看着张新问,“你也想迁四司衙门迁走,想干嘛?”
“义父,”张新再躬身抱拳,“我是商人,商人需要更宽松的经商环境。”
话锋一转张新又道,“夷人一直想独占濠镜澳,与其被他们占去,不如把它切碎,由大家一起掌握。”
王纯悟不知是赞美,还是贬低,道:“说你诚实,又心机颇深。”
“不敢欺瞒义父。”张新表现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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