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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义不在意,指着旁边又道,“请将军往左移五步。”
燕顺有点不耐烦,碎碎念道:“你的事情如此许多,怎么能当先锋?”
嘴上这样说,燕顺依言照做,往左移五步,毕竟吴俊义一直客气喊他将军,听着舒服又得劲。
下一秒,吴松义从怀里抽出一根‘黑短棍’,对着战马轰地一声巨响。
一阵青烟过后,战马——碎。
是真碎,秋风扫落叶,犹如万千刀刃飞出,强势击毙。
‘咕噜’
燕顺咽咽口水,大眼瞪的像乒乓球,嘴巴动动喃喃无语。
吴俊义收起硬币喷子,摊摊手,“将军,我们真的很有诚意,这样的大杀器有二十支,普通火枪有一千支。”
燕顺下意识回答,“我感觉到了。”
同一时间,张新正在半岛家中。
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坐在太师椅上一动未动,滴水未进,茅房也没去,紧张,真紧张,之前都是小打小闹,这次是正经造反。
胜皆大喜,败只能远走他乡。
从这一点看,张新没有成为名将的潜力,名将三年级学习内容——冷酷;四年级学习内容——理智。
张新既做不到冷酷,也做不到理智,他只是一个开心会笑,伤心会难过,见到美人会心动的普通人。
这时,一直卧在脚边的两条高大属性狗,和两只长大老虎,忽地齐齐抬头,警惕看向院子方向。
原来是阿兰奶妈,狗和老虎觉的无趣,又把头埋进腿弯里。
进入会客厅微微一个万福,阿兰表情怪异,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说话!”
张新心里烦躁的不行,本就讨厌别人吞吞吐吐,这个时候脾气更容易爆炸。
“是,”阿兰道:“门口有一个陌生姑娘,自称是您的未婚妻。”
话毕,阿兰还不忘提醒,“她自称是正妻。”
张新:“....”
正妻?那他的宝贝陈晴儿是什么?
“让她滚!”张新以为遇到骗子,没心情搭理,“二丫有消息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留下一个万福,阿兰匆匆离开,返回大门口,花听语双手绞在一起正在等待,马上就要见面,紧张是肯定的,还有很多期待。
“这位小姐,”
和张新不同,阿兰不敢怠慢,人家姑娘长相九分,身材十分,穿着绸缎,不像骗子。
“我们家公子让你离开,”末了阿兰又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真有什么事,可以下次再来。”
花听语着急,“我从广州百里条条,一路千辛万苦找过来,他怎能拒我不见?”
千辛万苦是真的,因为到处都在封锁,花听语差不多是一路打过来的。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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