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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健是如何把脑子里想要的,把图纸上画出来的东西,制造出来。
这是最困难的事情。
放在后世,只要有心去做,借助某宝上的工具,一个人很容易制成,但放在1617年的大明朝,所有构件需要一个一个敲出来、掏出来、铸出来。
就在张新在房间里画蒸汽机结构时,张四九和李海棠正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你有没有觉的,新儿和一个月前变化很大。”李海棠问。
“有吗?”张新四九这个时候已经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问,“感觉长大许多?”
“不是。”李海棠喃喃,“感觉不像咱们儿子。”
“...”
张四九无语,黑暗里看着婆娘道,“男孩总会突然长大,估计是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你考虑一下老陈家的女娃。”
“再等等。”
李海棠喃喃一句,语气里充满不甘心。
就在张四九和李海棠聊陈晴儿时,今年三十七岁的陈左和媳妇冯氏也在聊张新。
“你说张四九和他婆娘在想什么,”冯氏碎碎念道,“张新已经是大龄剩男,我们家晴儿也变成大龄剩女,他们家怎么就不开口呢?”
冯氏之所以有这样的碎碎念,是因为这里是军户村,相对封闭。
村里适龄青年有许多,但陈晴儿的选择余地不多,只有张新和汤禾,现在汤氏父子两失踪,张新成为唯一选择。
“你急什么。”陈左不耐烦道,“晴儿才十五岁。”
“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生下陈光,”冯氏跳脚道,“晴儿十五还待字闺中,万一张新遇到更好的,你让晴儿怎么办?当妾吗?”
陈光是陈左和冯氏的儿子,今年二十岁,已经出海五年。
陈左心烦意乱,侧身背对着冯氏,房间陷入安静。
次日天明,张新习惯性早起。
昨天晚上他已经想好在何处安置这些流民,狮子村位于狮子山南边山脚下,在山体的西南侧,有一处山坳。
山坳不算多大,中间有小溪流淌,用于安置流民,从事制糖大业,足够使用。
按理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片土地多余,奈何这片土地属于军屯田,也就是张四九管的地方。
自然也就是张新管的地方。
“公子好,陈小姐早上好。”
张新到时陈晴儿也刚刚到村口,赵进领着流民站立整齐。
最初赵进和流民们误以为陈晴儿是张新媳妇,叫她少夫人,今天换了称呼。
“老赵,我们今天开始干活,第一件事情是整理一块落脚地方,我待会带你们去;
第二事情,你挑两个人去县城,买一些伐木割草工具和粮食回来,以后我们自己干活,自己做饭吃。”
张新话音刚落,众人脸上纷纷露出轻松笑容,有一半以上的人甚至流下激动泪水。
他们一路走过来,所求不过是有口饭吃,有片瓦遮身,如今终于实现。
张新也很满足,忠诚度100%的帮手,是创业初期的最好助力,未来挑几个有潜力股培养,可以替自己做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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