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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铳的情况下,其实杀死县令很容易,难得是如何杀人后逃生。
张新让他活着回去,李魁奇心里的信念就一定要活着回去。
经过连续两天蹲点观察,李魁奇发现县令一般上午睡觉,下午处理公务,晚上八九点去凤鸣院狂欢,第二天凌晨约五六点回衙门。
生活颇有规律。
同时李魁奇也找到杀死县令的办法,毕竟宿醉娼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县令凌晨从凤鸣院回来时,身边只有一个车夫。
第三天凌晨。
李魁奇守在县令的必经之路上,待马车走近时,在心里模似无数遍的李魁奇拿出遂发火枪近距离对准车夫。
车夫是个练家子,类似司机兼保镖,警惕心并不差。
奈何天天走,天天平安,路边的乞丐也是天天就存在,谁能想到突然有一天,一个乞丐手里会多出一支火枪出来?
嘭!
寂静黎明,枪声格外清脆。
随从太阳穴中枪,就这人还没断气,枪响过后李魁奇一跃而起,手里已经换上短刃,亡命一般扑到车夫身上,一刀扎进车夫心口。
这时车厢里的县令已经吓傻,高声尖叫着“救命!救命!”
但仅仅只叫两声,便被冲进来车厢的李魁奇连续两刀通死,一刀心脏,一刀脖子。
任务完成,李魁奇转身就逃,在一条暗巷里与一名小乞丐撞在一起。
好消息不出门,坏消息传千里,天明后香山县令被人刺杀的消息仅仅只用半天时间便传遍周边。
原本约定今天再来狮子村的媒婆没有再出现,同时县令的死迅也传到狮子村。
这让压力巨大的陈晴儿心里一轻,陈左和冯氏更是长松一口气。
虽说是小门小户,但如果不缺吃的,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当小妾呢?
“当家的,”冯氏开心之余疑惑问,“之前张百户让我们把媒婆劝走,让她三天后再来,这三天刚到,县令就死了,这里面有没有联系?”
陈左心肝跳跳,气骂道:“蠢女人,不得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冯氏辩解道,“再联想失踪的汤氏父子俩,不会都是张百户干的吧?”
“啪!”
陈左不轻不重抽了女人一巴掌,“祸从口出的道理懂不懂?”
相比成年人的心思复杂,未成年的陈晴儿不管许多,她只知道不会再嫁给严韦超为妾,像蝴蝶一样一路小跑,在山坳里到找到她的张新哥哥。
另一边,张四九正在家里和李海棠面面相叙。
“这事不会是新儿策划的吧?”
问出这句话李海棠自己都不信,在她认为,儿子还小。
张四九想说不是,可是三天前是张新劝他去说服陈左,对媒婆拖延三天时间,没想到三天刚到,县令就死。
县令儿子严韦超纳陈晴儿为妾的事情自然也就成为水中花,镜中月。
想了想张四九道,“不要乱猜,咱儿子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
就是因为儿子听话懂事,从不给家里惹麻烦,李海棠才不确定。
可是如何解释的通,拖延三天时间的事?
难不成真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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