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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者’
一个全新的名词,见张新不懂,王小林轻轻一笑解释道。
“这是章州那边传出来的新词,一些大海商担心家奴搞大妻妾肚子,便私阉买来的孩子为奴,这类人便叫‘火者。’
再从这些‘火者’里面挑一些优秀的,代替主家冒险去海外经商跑船,有些人因此学会番语。”
“多谢公公指教,”张新朝王小林抱抱拳,“第一次听闻此事,着实稀奇。”
王小林摇头,“咱家刚来广州府的时候也感觉很稀奇,南边民间风俗和北边完全不一样。”
张新笑笑。
广州府民间思想以赚钱为主,和北方一天到晚想着考举人的社会环境,确实差别巨大。
和王小林聊天过程中,张新一直打量码头边停泊着的两艘大型帆船。
第一眼感觉,和电影里杰克船长的海盗船极为相似,船首有一根巨大斜桅,和巨大弧形船尾。
理所当然,这也是一艘火炮船,此刻大炮已掩藏,炮孔已遮挡。
随着等侍时间越来越长,王小林的话越聊越少,脸色越来越难看。
与此同时,船主兼货主佩德罗,正在和火者陶青云想办法,如何才能少交税?
这次他带来两艘大船,总价值约五十万两白银的货物,如果本份交税,需要缴纳白银十万两,如何肯甘心?
“半年前还好好的,这些人为什么突然不收钱了?”船主佩德罗不解问。
陶青云把市舶司发生的人事变动向雇主解释一遍。
“不行。”佩德罗拒绝妥协,“我用一年时间才凑来两船商品,十分不容易,你去找费尔南多,我愿意出价一万两,让他帮我想想办法。”
费尔南多是濠镜澳当地的葡夷大首领。
陶青云抱拳应是。
一个百户的年俸禄才六十两,一万两是组夸张的奢侈数字。
终于再次等来陶青云,王小林阴测测问,“船东不打算卸货上岸吗?”
“王公公见谅,”陶青云解释道,“船主佩德罗先生在海上感染风寒,为防止传染,现在不方便出面,请稍等几天吧。”
“好。”
王小林表面爽快答应,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市舶司衙门只负责抽检、收税。
巡缉司负责码头安全、各倭司负责海防、提调司负责管理濠镜澳。
加上码头暂时只有两艘船,在货船拒绝立即报关的情况下,张新和他的部下等于放假。
借此机会决定把自己的人好好练练,假如王纯悟这次是来真的,不收贿赂,不讲人情,实打实收税,这直接导致人家不愿报关卸货。
都说拦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早晚有一天会出妖蛾子,做为市舶司下的武装力量,勉不了要见血。
返回驻地后,召集除三名伙头军外的其他五十人,先从基础开始,学站姿、学正步、抓纪律抓。
头疼的是,这些兵都是同村,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最初张新训责他们还觉的不好意思,后来想通,打是亲骂是爱,便放开手脚打。
反正没人能打的过他。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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