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张家。
氹仔岛今天被荷兰人集火,张新和郭文静一直待到午夜才回来。
关上房门,没有旁人,郭文静关心问,“夫君,是谁刺杀你?”
“不知,”张新摇头,“古人曰:做贼心虚,背后主使早晚会露出马脚。”
“那你以后要不要随身带几个武师随从。”
“随从杀死东家的例子数不胜数,”张新拒绝,“我更相信自己。”
房间安静几秒,郭文静打量着男人,试着又问,“夫君,今天荷兰袭击濠镜澳,你是不是提前知道消息?”
“嗯,”张新爽快承认,“是我让吴思给菏兰人传递消息,告诉他们四司衙门迁走,濠镜澳防守空虚。”
“....”
“夫君,”郭文静声音有些变冷,提醒男人,“今天郭家沉没一艘炮船,损失一百三十五名精心培养的水手和护卫。”
张新看向郭文静,伸手替她拨开额头前几根散乱长发,却被她避开。
“你先回答。”
“我知道郭家损失严重,”张新收回手,解释道:“但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我们需要一次消弱其他海商和荷兰人的机会;
四司衙门迁出,就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错过,需要用好几年弥补;
事实证明这是对的,论实力我们现在是濠镜澳第一,甚至是荷兰人,也得跪在地上唱征服。”
“荷兰人?”郭文静眉头轻皱。
“濠镜澳是大明对外贸易唯一合法窗口,荷兰人在澎湖是大明对外贸易唯一非法窗口,控制这两处地方,以后我们能轻松成为世界首富。”新笔趣阁
“世界?首富?”郭文静不太信。
“你什么表情?”张新失笑,“大明可是目前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我们控制两处贸易地,世界首富跑不掉。”
“所以,”郭文静一语中地,“二丫攻打澎湖去了?”
“嗯,”张新点头,“这事不能拖,大明水师已经在计划攻打澎湖,我们要抢在前面,接手荷兰人与福浙走私商人的贸易。”
历史上1619年大明海军把荷兰人赶出澎湖。
没地方去,最后流落到湾湾,在海岛的西南方向,新建城市‘热兰遮’。
见郭文静已经不生气,张新温声软语安慰道。
“郭家牺牲一百三五名水手和护卫,我表示报歉,这事暂时保密,必尽我们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无视一切。”
“好。”郭言静答应,“也请夫君答应我,如非必要,不要滥杀,不要牵连无辜。”
张新举起左手,“娘子放心,对于自己人,为夫不会滥杀、不会无故牵连无辜。”
聪明如郭文静,自然听出这句话全是漏洞,却没有反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跑,默认了。
次日。
‘爱国者东印度公司’第一次股东会在张家可以打篮球的会客厅里举行。
这个看似走错片场的名字是朱四起的,不知他到底有多么爱大明朝。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