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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自然有自己的打算了,不过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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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年5月20日,荷兰国王威廉一世以及总参谋长马克.吕德邀请普鲁士王国威廉一世和总参谋长毛奇对柏林进行友好访问,威廉一世两人接受邀请,并在23日正式到访阿姆斯特丹。
在阿姆斯特丹行盛大的宴会后,威廉四世邀请威廉一世和毛奇将军进行2+2的对话。
毛奇首先道:
“永久和平只是一个梦想,甚至还不是一个美丽的梦想。战争部分体现出神的旨意。没有战争,世界就会停滞不前,就会沉湎于实利主义。在战争的状态中,展现出人类最高贵的美德-勇气和无私,忠于职守,自愿牺牲自我以及敢于冒险的生命危险精神。”
威廉四世和威廉一世两位陛下都微笑的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接话。
王对王,将对将,将军出题自有将军来应对。
马克.吕德凝重的片刻,才道:“如果战争爆发,没有人能够预见会持续多久多长时间,也没有人知道如何结束,毛奇将军,它将会是一场七年战争,甚至它将是一场三十年战争,甚至可能会给”
他看向毛奇,叹道:“它将给首先把火柴扔进火药桶的人带来灾难”
毛奇毫不迟疑的道:“作为军人,执行军令为最重要也是最基本品德和职业操守。我们只是执行来自内阁和国王的指令即可,其他的自会有人去计划和打算。
我们的俾斯麦首相说过,和平主义在欧洲既未得到公民的普遍认可,也未获得主要大国政治家的支持,国家quan力不受约束的思想根深蒂固。
因此吕德将军,我們别把世界想得太伟大,伟大的人总是只占少数。普鲁士只为自己而活”
果然跟威廉四世陛下说的一样,普鲁士自大又自我。
马克.吕德见毛奇将军一副普鲁士不代表世界的想法。
威廉四世曾经跟他说过,普鲁士最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因此,跟普鲁士打交道,必须精打细算的,把普鲁士的利益算好让利多少,才会获得对方的真心合作。
马克吕德想到这,心中暗道:英国人却是大气多了,虽然只是假正经般的道貌岸然,但吃香却是优雅些。
威廉四世却是对威廉一世道:“既然毛奇将军这么说,那么现在普鲁士这次非洲行动计划是意志坚定了?
年逾70岁威廉一世看着只有26岁的荷兰国王:“非做不可”
威廉四世眼睛一眯,提醒道:“奥匈帝国虽然新成立,实力倒也不”
威廉一世不在意的道:“新瓶换旧盖,狗改不钩了吃屎罢了”
威廉四世似乎动容了,道:“法兰西在加蓬驻扎有5000名法军,我感觉客麦隆的三万普鲁士军倒是一口可以把它吃下,奥匈的2万人在东尼日利亚,太小了,对普鲁士来说倒是硬骨头”
威廉一世哪里听不出威廉四世暗讽普鲁士也就是见软骨头吃而已,要不然为什么明明普鲁士殖民地客麦隆南部阿的加蓬的驻军是北部奥匈的驻尼日利亚军四分之一,干嘛要抢尼日利亚而不是加蓬。
他到没有任何的恼怒,反倒是尴尬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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