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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凉夜,蛙声一片。
恋人把窗户关上,拉好新换的厚窗帘,继续拿起梳子,为黍梳理头发。
胡桃木色的梳身在斑斓的长发里漂游,像是一叶小舟在山水间顺流荡漾。
而秀发下面梳齿,是只有被梳的人才感受得到的,粗软的木齿像是一只只手指在头皮上按压,起初无感,而后会化作一种酥爽在疲劳处晕开,黍的精神也能得到放松。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温和地说:“很棒的梦呢,能想开就好。”
“就像是感觉自己的一部分又被她补齐了一样,可惜就是,感觉她残留的东西彻底消散了……”
遗憾,但只感觉遗憾。
黍的表情幸福,回过头:“你死了以后也要给我留点念想哦。”
“哈?”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男人语气难堪:“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怎么会啊,”黍的表情调皮,“我相信爱的力量是无限的!”
“但我其实挺难相信灵魂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黍转过身,趴在椅背上,用力揉搓恋人紧绷着的脸。
他有时是这么耿直,以至于自己也得好好开导他,于是黍热烈地亲吻后,亲密地说:“我也不相信灵魂的存在,但是因为你,我才想要去相信。”
被握住的男人回过味来:“我还以为你会说自己看得见呢。”
黍嘟着嘴:“要是真看得见就不会那么悲伤了,反正死了也能看见,变个形式也不是照样在身边。”
两人对靠着额头,沉默的片刻都在进行着自己的思考。
“那就为我相信再见吧……”男人低沉地承诺,“如果累了,害怕了,只要念出我的名字,我就会在你身边…伴你同行……”
说得好认真。黍默默想着。
她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平静地说道:“不守信的家伙都是这样说的,我才不会被骗到。”
她无声吻了上去。
“但是我喜欢……”
无声的吻变成了激烈的吻,水声乱响。
两个人已经尝试了太多次,已有一种默契。
咕叽?咕叽?
任由舌肉乱钻,任由衣服撕碎,任由一个对另一个人的粗暴,因为身体是燥热的,也在渴求着对方。
乳头被捻住,阴户被挑逗,娴熟的手法让黍陶醉,无论多少次这样相同的动作,自己都会有更近一层的激动。
好喜欢被他这样欺负。
但也好想这样欺负他。
黍激动地伸手去捧恋人的春袋,对方马上大腿一颤,又马上献媚似地扭动起腰,生怕自己不去搓揉。
她满意了,食指划过两颗圆卵的中间,又刻意蹭着皮肤,将另一只手越在恋人的屁股后面,可惜没能事先润滑,只得用中指和无名指在肛门褶皱上打转,有时挑逗似地点一点中央的裂口,那儿便不断激动地收缩。
而在前端,玩弄了几下后,手掌包裹住春袋,然后向上滑动,握住半根玉柱,滚烫坚硬的,让人心生淫意,想要塞进嘴里,又不愿放弃上面的热吻,激得下面的小嘴也馋出口水,想被深入。
呼吸更加急促了,几次换挡的互相并没能让黍缓解娇喘,鼻息更重了,自己的高潮也感觉迫在眼前。
可由于忘记湿润,又不得对恋人太过粗暴,自己真是着急了,埋怨着女子在这怎么就这么劣势。
又一次吮吸咸粘的唾液时,有了主意。
黍故意不含住对方的嘴唇,空出的缝隙让唾液流下,滴在恋人那跳动的肉柱上,自己终于能玩弄那怒着的红冠。
“嗯?——————”
黍一下沉迷了快感,下面就喷了潮,脑子昏昏地就败下阵。
恋人缓缓地松了口:“哈,呼——让我也射出来,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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