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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照着做了,然后笑嘻嘻的说道:「短短的时间内,摄政王帮小女子良多呀,小女以身相许如何?」
说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半吊着晃来晃去,娇笑着。
这池暝哪儿能受得住啊。
况且小池暝也不受他的控制啊。
他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最后似是无奈又似是放纵,单手搂着她的腰,摆烂般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另一只手掌盖住自己的脸,叹道:「你呀,就知道折磨我。」
话虽如此,可下一刻,他还是将白清欢拉到床上,一番亲昵。
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几乎亲密无间。
白清欢被吻得身上青青红红,倦意袭来,裹着棉被沉沉睡去。
心里还在暗暗想着:池瞑,你给姐等着,早晚有一天姐要报复回来。
池暝欲求不满的搂着她,念着清心咒,而后也睡了过去。
这一夜,再无言语,只馀一室静谧。
......
白昌浩从陆云清走后,在书房中彻夜踱步,满心的烦躁与愁绪如乱麻般纠缠,越理越乱。
其他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官位。
可是苦思冥想都想不出破解之法。
直至破晓,他便匆匆前往松鹤院,打算向母亲倾诉心中的苦闷。
踏入松鹤院,里面跟其他的院子差不多,瓦片都不剩几个了。
里面更不用说,平日里的摆设全部都不见了,留下的是一片片的狼藉。
四下一片寂静,竟不见一个下人。
唯有母亲在床上痛苦挣扎,那扭曲的面容,写满了难以言说的痛楚。
「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
白昌浩焦急地大喊,「来人!都死到哪儿去了?」
闻声,几个丫头惊慌失措地跑进来,看到他来,赶紧跪下战战兢兢地解释:「相爷,是郑姨娘吩咐我们,不得打扰老夫人休息,我们才退下的。」
郑姨娘一大早就来了,把她们都打发出去了。
「还不快给老夫人倒茶!要是老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别想好过!」
「是,奴婢这就去。」
一个丫头眼疾手快的去烧水煮茶,还有另外一个跪在原地,恨自己动作慢了。
白昌浩怒目圆睁,质问道:「怎么连一个守着的人都没有?老夫人说不出话,要是叫人你们能听见?」
「还有,这屋里多久了还没有收拾好,气味如此难闻,你们到底是怎么伺候的?」
「这薰香也是郑姨娘说撤下的,还有每日贴身伺候老夫人,换衣服什么的,都是郑姨娘亲自做的,不让奴婢们插手的。」
「她会伺候人?相府养你们是吃白饭的?」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的给老夫人换上崭新的被褥。」
他冰冷的注视下,丫头哆哆嗦嗦地掀开老夫人的被子,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
只见被子下满是屎尿,也不知积攒了多少时日。
还有老夫人竟然没有穿裤子,光着屁股在屎尿里打腻子。
腿上的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粪便还是腐肉。
老夫人羞涩的往里缩着,被儿子看到自己这番样子,实在是不成体统啊。
随即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看着两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