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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睦见长柳逐风不理会自己,摸了摸鼻子,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只是呆坐着。“去做你自己的事吧。”长柳逐风冷淡下了逐客令。跟魏宁边走边聊着的殷睦想到长柳逐风那张常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又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让长柳逐风发自内心地笑。“属下最近并没有靠近雅殿下。”魏宁回答。“有《斩魔之子》的下落没?”“陛下已经不准备干预此事,由天意决定雅殿下该不该拿到那本书。”“那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只要是跟雅儿姐姐有关的。”魏宁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甄国舅他们似乎在谋划跟麒麟有关的事情,他们准备从那个叫方愚的书生身上下手。”“我记得,甄国舅他们,跟罗教教徒也有些牵扯吧?”“是这样。”“那真是有趣了。”作者有话说:发晚了,噫,本来想请假,看到今天突然这么多雷,有点不好意思,接下来我写点甜甜的,因为大脑说它需要糖分,不然要罢工微博鬼画符了一张抱抱,随便看看吧!我不会画画的,微博:五分之3兀倚仗跟魏宁交谈了一番,了解谢莹舟当前可能面临的一些情况,殷睦继续乘车前往榆林街平安巷。而外面在此时居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早上还阳光明媚的天气,一下子就变得有些绵湿。在殷睦距离谢莹舟所住的那片区域还有一段距离时,她立刻下车,吩咐车夫直接回宫不用等自己,也不理会这一阵毛毛细雨,三步并作一步往能遮雨的屋檐走去。只不过当她刚拐过一个路口,就看到举着一把油纸伞的叶无渐迎面走过来。浈阳的雨并无江南烟雨那般自有一番细雨玲珑的意境,但当举着油纸伞,一身白色长裙的叶无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殷睦却又觉得自己处于一种烟波浩渺的江湖之中。眼前这个女人,好像是自一副水墨画卷中走出来,眉角眼梢,都带着一股缥缈如烟的疏远气息。“叶姑娘。”殷睦停下脚步,微笑示意。“莹舟说要下雨,让我出来接你一下。”叶无渐面容如常地跟殷睦打了声招呼。接着她缓步转了个身,与殷睦并排而立,一把油纸伞轻巧地遮住了两个人。她们个子差不多高,所以也没有所谓高低撑伞不方便的情况出现。“谢谢。”殷睦摸了摸鼻尖,对这个“姐夫”多少有些尴尬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生死两难的事情,在知道一些内情的人看来,他们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用上父子相残,手足阋墙来形容都不过分。殷睦也一直在忙着提升自己,想着怎么做一位明君,所以很少去想爱情这种情感。在她身边,爱情也确实是一种稀缺品。长柳逐风跟厉君,更像是同志,厉君对他那十几个妃子,倒不如说是养宠物。现在深陷爱情之中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姐姐,这说起来实在有些嘲讽,也难怪长柳逐风会对叶无渐异常厌恶。因为在她的设想中,想必这种感情是最不该在谢莹舟身上出现的。不过既然叶无渐这个人对雅儿姐姐很重要,那殷睦也不会去发表任何意见。但这也不是成为她不觉得尴尬的理由。“家里其他伞被小动物们吵架的时候弄坏了,请见谅。”看出同在一把伞下面殷睦的尴尬,叶无渐自然而然地解释了一句。寅山君跟苍茇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的仇敌,从见面的第一天就开始吵,起先苍茇冷漠还能做到无视它,但寅山君不知是仗着谢莹舟的宠爱还是被醋意熏晕了头脑,居然屡屡挑衅苍茇,最后居然发展到抢它东西吃,那苍茇如何肯忍。所以现在家里天天都是龙虎斗,而谢莹舟每天看着家里这几个大爷阴阳怪气地又这样又那样,居然也都忍了下来。简直是秦贞最佳大孝子,史上最好铲屎官,修仙版忍者神龟“叶姑娘,可以冒昧问个问题吗?”可能是想打破这种只有殷睦才会尴尬的气氛,她与叶无渐并肩而行,突然开口。“嗯。”“关于,殷雅的事情,你们知道的多少了?”“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问这个问题的?”叶无渐不咸不淡地反问。之前围绕在她们身边的,又是暗卫,又是法察院各种暧昧的态度,还有谢莹舟不做伪装也从没有人来找过麻烦,再联系到之前对谢莹舟颇为不错的上司赢大再也没有出现过,不是傻子都能想到其中的干系。而这个赢大的女儿,又对谢莹舟表现出了超一般的情谊,那判断她是殷雅从小一起长大的殷睦也是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