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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是主人的骄傲。”

林怜跺了跺脚，牵住他的手。

“呜呜汪——！”

陆枭忍俊不禁，揉了下她的脑袋：“乖狗狗。”

原来除了生气外，她开心到害羞的时候也会发出小狗叫。

好可爱。

他磨了磨牙，又想咬她了。

林怜心里正甜滋滋的，可不知道挽着的猫猫在转什么坏心思。

大冬天的午夜很安静，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走过公园，树叶落得差不多了，健身器械上都是皑皑白雪。

路灯暖黄的光照在雪上，看起来像染了色。

林怜：“好中式梦核。”

陆枭注意到她的目光落点，是在一个轮胎做的秋千上面。

“想玩秋千？”

林怜和他对视一眼，发现他的眼睛在笑，但不是嘲笑，是温暖的纵容。

又被当成小狗了。

“小狗幼稚是很正常的事情，”他牵起她的手，“来玩吧。”

“赶不上电影怎么办？”

“不急，我们可以看下一场。”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仿佛世界末日也能带她走到最后。

林怜想，陆枭的语调简洁有力，所以常常会给人以上位者的冷酷。

但这种简洁冷淡对她而言，变成了一种微妙的稳定。

不管她做什么，他好像都能全盘接收。

扫开轮胎上的雪，陆枭把她放上去。

林怜坐得稳稳的，小腿晃悠起来。

“喜欢吗？”

“喜欢。”

林怜和他对视，发现被很温柔地注视了。

她忍不住转开眼，羞涩再度涌来。

真奇怪，更亲密的事情不是没有做过，可她觉得有时候他的眼神，比亲吻更让她无力招架。

她双腿扬起，发现穿的衣服太厚了，秋千没有动。

小狗的眼睛又看向了主人。

陆枭轻轻一推，秋千差点飞了，幸好他反应快，及时把秋千稳住。

林怜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成飞天小狗了。”

陆枭抿唇：“抱歉。”

“没事啦，还挺刺激的。”

她看向大猫，笑意盈盈：“再来一次？”

陆枭：“不怕摔？”

林怜：“你会接住我的。”

陆枭郑重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