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痛又痒,这滋味真是酸爽。李娇娘嘟囔着,“你怎么老跟我的脚过不去?”欺负哪儿不好,欺负她的脚,那是她的大弱点!“下回不准这么同情心泛滥。”骆诚抓起她的一只脚,拿布巾轻轻擦干。呵呵,骆诚要是没在吃醋,她喝洗脚水!“我哪是同情心泛滥?我是看有钱好赚才出手。老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壮,虽然那人盘缠掉了,但还有头骡子和一头驴子,赚他一头驴子一点都不为过。再说他的身份,还很特别呢!”李娇娘神神秘秘眨着眼,“骆诚哥,知道他是谁吗?”“谁?”骆诚眼皮一撩,盯着李娇娘。豁!好有杀气的眼神。李娇娘心中好笑,“他是秦桧的大孙子秦埙!”骆诚眯了下眼,“你以前认识他?”李娇娘摇摇头,“不认识,我买包子时,听到他和他的仆人们在聊天,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猜出来的。不过,我没有点名他的身份,故意装着不认识他的样子,还骂了他爷爷一顿呢,谁叫秦桧那厮老是议和议和,将北边江山都丢了?骂他一顿是轻的。他反正有钱,要他一头驴子,他也饿死不了!”金兵铁骑踏来,江北沦陷。以丞相秦桧为首的一众文臣,却只知议和议和,谁不同意议和,就打压谁。金兵毁约,贪婪的铁骑,跨江来袭。长江南岸一带,也成了不太平的地方。陆游父亲带着一家老小,由北地的开封逃到南地绍兴,谁知金兵跨江杀来,绍兴呆不下去了,最后只好逃往东阳。有些人家,还逃到了更南方的云和县这一带。李娇娘说起时局,骆诚当然也是知道的。不仅他知道,这山村里,又有哪个成年人不知道?他们村里有钱的黄员外,原先就在开封一带做生意,北边战乱不休生意做不下去,如今黄员外一家,不得不回云和县老家,靠收租渡日。李娇娘提起秦家人,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骆诚皱起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他擦净她的两只小脚,给她穿着袜子。李娇娘笑眯眯享受着这些服务,故意逗趣他,“骆诚哥,是不是我跟有钱的少年公子说话了,你心中嫉妒了?”不懂吃醋的意思,嫉妒这个词,该是古今通用了吧?“呵!”男人傲骄地扬眉,将她的脚做势要往水里按,“再洗一回?”“不要!”李娇娘拿脚踢他的手,瞪眼道,“脚在水里泡得太久,会脱皮!”她美丽娇嫩的小脚脚啊,再受不起骆诚大手的摧残了。求放过!骆诚轻轻勾了下唇角,松开她的脚。李娇娘飞快穿好鞋子。骆诚轻轻笑了一声,端起水盆走出去了。呼——李娇娘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则暗道:骆诚这厮居然是个腹黑的?!说什么给她洗脚,其实是逼她说实话!哼哼!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的就是骆诚!……李娇娘告诉钟氏一个赚钱的法子,钟氏一边忙着家务,一边琢磨着怎么改造水沟,怎么将生意做好,心里装着其他事,便将骆孙氏完全晾在一边忘记了。春宝春丫又是俩孩子,看驴子给驴子喂草吃,他们玩得正起劲呢,更是想不到骆孙氏。骆孙氏被柳家胖娘子揍了一顿,虽然对方没有下死手打她,但脸上挨了两耳光,背上挨了几拳,头发被揪过,也着实吓着她了。面子丢了个干净,她不好意思见人。她气哼哼坐在西侧间里,等着钟氏前来看她,像以往那样,她同人吵架了钟氏来安慰她,一起骂对方。可谁知,一直等到李娇娘和骆诚两口子去忙去了,也没有等到钟氏前来。她想走出屋子去叫钟氏,可脸上还青肿着呢,被李娇娘看见了,不得笑话她?她要面子,没敢出去。再说钟氏那里,李娇娘拉着她,叫她暂时不要理会骆孙氏,趁着这个机会,叫骆孙氏反省下自己的言行,免得以后作妖不断。钟氏想了想,觉得李娇娘说的对,便果真不去看骆孙氏。她忙好家务,抽空回了趟自己村,到田里拔了杂草后,又回了李娇娘这里来。水沟边,李娇娘正和骆诚拉着网子。守网待鱼虾钟氏走上前,往水沟里看去,疑惑问道,“咦,哪来的网子?”那是渔网。骆诚和李娇娘,正拉着渔网,将一丈宽的水沟从中拦断着。李娇娘笑着道,“骆诚哥到村里买的旧渔网,我把网子剪断了,拼成四四方方的网子,拦在沟里。”
...
...
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有绝世无双的战力和医术,但为报恩,褪去荣耀,忍辱五年,却发现自己报错了恩情黄泉一怒,伏尸百万黄泉出征,寸草不生!看他如何挽回真爱的芳心,纵横都市...
...
又名一世巅峰豪门大少,华国首富,各国公主拼命想嫁的男人,回到家却被岳母当保姆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