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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李娇娘已经解开了马的绳子,扶着春丫坐上去。“小心坐着,这是下山路,你抱着马的脖子。”她叮嘱道。春丫哭着道,“娇娘姐……”“别哭了,回去再说。”李娇娘拍拍她的肩头,小姑娘这是吓着了。骆诚看了眼后面,那几个人没有追出来,他便说道,“快些下山吧,到下面再说话。”李娇娘点头,“好。”下山路陡没法骑马,再说他们有三个人,也坐不下。春丫坐马,李娇娘牵着马,骆诚提着柴刀在在后面。走了几步,他时不时地往后看看。李娇娘笑着道,“有小灰毛在呢,他们追不来的,能不能从那屋里逃出来都难说。”骆诚想到刚才那几人的狼狈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小家伙连头野猪都能制服,当然不怕几个人了。它守在门口,那几个除非拆墙拆窗子,不然的话,还真不容易逃出来。一直走到山脚下,那些人也没有追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春丫?”李娇娘问道,“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娘发现你不见了,在到处找你呢。”春丫抱着马脖子,嚎啕大哭起来。她担心他爹才跑来的,反而她爹呢……春丫越想越委屈,越觉得委屈,越是放声大哭着。李娇娘叹了一声,便不问了。心里有委屈,哭出来才会好受些。哭了好久,春丫哭累了,才抽抽答答着说道,“我今天在酒馆的时候,有人送了封信来,是给我娘的,我娘不说信的事,我又看不懂字,只认得上面写着的‘三百’。娘脸色不好,我猜测着,定是爹找娘要钱了。”李娇娘摇摇头,她倒是猜得准。春丫又道,“我记得爹说,他在金库村来着。天一黑,我趁着我娘睡着的时候,悄悄来到金库村,路上遇到一个晚上捉泥鳅的老伯,他跟我说,看到我爹在半山腰的山神庙这里,我就来了。”后面么,后面的事情,不消说,李娇娘也知道了。“于是,你来了山神庙里,可没想到,人家将你捆了,是不是?”李娇娘气得不想说话了。这孩子的胆子可真大,一个姑娘家,跑到几里外的山上来!?也不怕遇到劫色的。春丫又哭了起来,点着头,“我爹将我捆的,他要将我卖给那几个人,他欠了人家三百贯。那些人嫌贵,和我爹讲价时,你们来了。”李娇娘惊讶了,骆福财捆的?他咋不被雷给劈了?卖一次女儿不说,还要再卖一次?骆诚气得重重一哼,转身往回走。李娇娘拉着他,“回来,骆诚哥。”骆诚冷哼,“不揍他一顿,我会睡不着。”李娇娘道,“何需你揍?那四个人就会揍他了。”骆诚看着她。李娇娘一笑,“那四个想必是收赌债的。这混赌场的,有几个行善的?他们今天不仅没收到钱,还吃了亏,能善罢甘休的?”骆诚回过神来,“我被气糊涂了。”李娇娘笑眯眯道,“那几人不打死他,也会打残他,咱们回家睡觉吧,六婶还担心着春丫呢,春丫不回家,她也会睡不着的。”“嗯,回吧。”骆诚点头。回到家就后半夜了,娇娘还要睡呢。……半山腰上的山神庙里,小灰毛把几人全都抓伤,才得意地龇牙叫嚷着跑走了。那四个人受了伤,到手的人又被救走了,骆福财还没有钱还,一个个气得红了眼。大胡子骂道,“骆福财,你故意整我们的吧?”骆福财吓傻,“不不不……赵大哥你听我说。”“我听你说个屁,你今儿早上说的,要是还不了三百贯,可就跺下你的三根指头来!老三,找刀来!”写休书骆福财吓得大声叫嚷起来,“赵大哥,有话好好说呀,赵大哥,这可是生财手啊,断了指我还怎么翻本?”“你骗老子多日了,老子信你个鬼!把他摁着,老子要动手了!”大胡子汉子懒得跟他废话了,招着手叫着同伴。有两人冲上来,一左一右将骆福财摁在了一张破桌子上。另一个人走到外头转了转,拎着把柴刀走来,递给了大胡子。大胡子走上前,抡起柴刀就往骆福财的手上砍去。都不带商议犹豫的。刀一落,骆福财的惨叫声随之而来。“啊,啊啊!啊——”是真砍了。左手的小指无名指还有中指,齐刷刷地被斩断了。骆福财打小就被老娘宠着,亲爹宠着,成亲后钟氏憨厚本份,本着女子主内男子主外不让他沾半家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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