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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还好吧?”李娇娘给她倒了杯凉茶。春丫没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娘还好,娘请我们村的里正写了和离书。”李娇娘和走来的骆诚对视一眼,又问道,“你爹签字按手印了吗?”“他将和离书撕了,还骂了我娘。”春丫摇摇头,“娘说,撕了还会再写。”李娇娘心中暗想着,钟氏已经对骆福财失望到了极点,骆福财撕了和离书,也是没有用的。她拍拍春丫的手背,“你别担心,这件事,也是你爹和你娘的事情,他们闹他们的,你和春宝过你们的日子,大人的事情,你们别掺和。”“我不掺和,但我爹他……”春丫扭头,不想多说。李娇娘想到一件事,“春丫,万一你娘和你爹真和离了,你娘打算去啊儿?”她记得,钟氏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和娘家哥嫂的关系也一般。上回他们房子烧了,钟氏娘家的哥嫂就没接济钟氏母子。“娘说,她自有法子,叫我们不用操心。”春丫道。“春丫,万一没地儿住了,你们还来找我和骆诚哥。”李娇娘握着春丫的手。春丫并不是来求帮忙的,她现在手里有了些钱。她只是心里难过,想找人说说话而已。为什么别家一团和气,她家里成天闹轰轰的?送走春丫,李娇娘对骆诚道,“骆诚哥,万一六婶没地方住的话,咱们将这房子让给她暂时住着吧?我们住酒馆去,来回跑的,也怪累的。”骆诚看她每天早起晚归的,以往睡到半夜还会醒来,这几天就没有醒过,一直睡得沉,可见累着了。“好,咱们住酒馆去。”骆诚不反对。……春丫离开李娇娘家,闷闷地往家走。太阳快落山了,村里的路上,有不少从田里归来的人们。有的只扛着农具,有的挑着箩筐,有的赶着牛,骑着毛驴。夏天天热,大家都是在天蒙蒙亮时出门,在大中午天热的时候休息,在下午过半时再出门,一直到黄昏时分再回家。向二宝赶着牛儿,往家走来,见春丫低着头走着,他便喊着她,“春丫?春丫!”春丫抬起头,心里长长一叹,只应了一声,又低着头继续往前走。“春丫?你昨晚上哪儿去了?”向二宝拦着她,问道,“骆诚哥以为你找我来了,我说没见着你,那时你上哪儿去了?怎么找起你来了?”“也没上哪儿去,就是……心情不好,在瓜田里瞎走着散心呢。”春丫撒着谎。向家的人,全都勤勤恳恳的,向二宝的爹从不赌钱,也不打他娘。可她爹呢?又赌钱不说,还不干活,现在还打起了她娘。有个这样的爹,她在向二宝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何况,昨天还出了那等事……春丫心里烦躁起来。“哦,就在家附近呢,那我放心了。”向二宝说完,不好意思笑起来,“今天一天没看到你,我还担心着,看来我瞎想了。”“天不早了,我回了。”春丫朝他点了点头,快步往家走去。向二宝回头,瞧着她匆匆跑走的背影,挠着头,自言自语道,“她怎么回事呢?”……又过了几天,那片西瓜地的主家,请了一个短工和钟氏一起,将剩下的所有西瓜都摘了,藤蔓也割了。必竟到了季节,再过上一个月,天就得转凉。西瓜得赶紧着卖掉。藤蔓上的西瓜也摘得差不多了,纵使上面还有些残留的花儿,也长不了好的西瓜了。这一季的瓜藤,长到头了。钟氏的活儿,便是帮主家看瓜地,现在瓜地成了空地。钟氏就不好再在瓜棚里住下去了。她带着春丫和春宝,果真在起火的废墟产旁边,搭建了个木板屋。邻居们见她可怜,这家送个桌子,那家送点米菜的。至于骆福财,钟氏搬家时,没有搬走他的任何东西。西瓜地的主家,会不会将他的东西扔出去,她可不管。再说了,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在家,一双鞋子,一把扇子而已。钟氏搬家的时候,骆福财还在外面游荡呢。……李娇娘得知钟氏的情况,邀请她到家里住。“反正我们酒馆里有住的地方,六婶不如住我们家去吧?那家里空着也是空着。”钟氏不同意。上回找到骆诚家里,她就不乐意。她不是爱麻烦亲戚的人。找到骆诚家,也是因为婆婆要她去的,她不去,婆婆就动手打她。她要是再住进了骆诚家,那房子宽敞舒适,骆福财一准又跟着去。和离书还没有签好名,他会一直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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