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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没来,装了满满一桶鱼虾。小灰毛从树上跳下来,欢喜地在骆诚身边跳来跳去。“这是娇娘给的,拿着。”骆诚从袖子里摸了包糖果,递给小灰毛。小灰毛吱吱唔唔着,欢喜着抓着纸包跳到树上去了。这房子虽然总是没有人在,但因着有小灰毛看家,没人敢来偷东西。将房子里里外外扫了一遍,骆诚骑着马,离开村子往集市走去。走到村口的时候,骆诚遇到了骆老太。他没理会,拍拍马背,让马儿径直往前走。骆老太在跟人聊天。另一个老太太对骆老太道,“骆诚福气好啊,娶的娘子能干呢,听说啊,前几天他媳妇给双河村何员外家掌厨,得了十几贯的工钱呢,哎哟,了不得啦,村里人一年也才赚这么多,她三天就赚到了。”“会赚钱有什么用?又不会下蛋!”骆老太冷笑,“捡来的女人,十有八|九是有问题的,要不然,家里人也不会丢啊?”那老太太惊讶道,“啊?不会生养?”“这不,三四个月了,那肚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换作别家媳妇,小肚子都挺起来了,骆诚媳妇呢,那腰还细得跟黄蜂腰似的,哼,狐狸精呢,哪会生呢?”骆老太冷笑。骆诚猛然回头,双目似剑盯着骆老太。骆老太没看见,另一个老太太看见了。她悄悄踢踢骆老太的脚,“骆家的,别说了,骆诚不高兴了。”骆老太朝骆诚看去一眼,冷冷一笑,“怎么,还敢打我不成?哼!我好歹是他长辈!”那个老太太撇了下唇,心说,长辈?您老就别往脸上贴金了,当初,你们不是赶骆诚出族了么?还不让骆诚种那块田?人家骆诚不稀罕啊,又开荒了一块,还种得不错呢,那晚种的稻子也快收割了。现在骆诚有钱了,就说是骆诚的长辈了,哎哟,真不要脸!骆诚冷冷看了眼骆老太,打马走了。对于一个六十岁的嘴碎老太太,他还不屑于出手。爱嚼舌根的人,迟早会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心中的这个想法刚想过,身后,骆老太就哎哟了一声。叫得还挺惨的。另一个老太太忙问着,“骆家的,你怎么啦,捂嘴做什么?哎呀,嘴里出血了?”“晦气,刚咬着舌头了。”骆老太太恨恨骂道,把血腥吞下去了,“哎哟,疼死我了,我怎么这么倒霉的?说个话还咬舌头?”那个老太太轻轻扯唇,活该!谁叫你骂人的?……离开村子后,路宽了,人少了,骆诚策马扬鞭很快就赶回了酒馆。如今酒馆里新招了一个厨娘,一个伙计,再加上陈来庆,骆诚和李娇娘已经不必时时守着酒馆了。他们成了真正的甩手“东家”。每日只需管管采购的菜,收收欠的钱就好。骆诚将马停在酒馆一侧,朝里头大声喊着,“宁生?宁生!”那个十来岁的小伙计,笑呵呵从酒馆里跑出来,“东家,您来了?”“嗯,把这个拎到后厨去吧。”骆诚从马背上,解下捆着的水桶。宁生接过水桶,惊讶着道,“豁,好重啊,装着什么呢?”“鱼虾。”宁生将水桶放在地上,揭开一层毡布往里看。可不是么,好满的一桶鱼虾,为了防着鱼虾跑出来,细心的骆诚还网了一层网子。“够用三天了。”宁生笑着,拎着水桶就往后厨小跑着走了。骆诚将马儿停在酒馆一侧,让马儿自己吃地上的青草。这时,陈来庆走来了,摇头说道,“骆诚?铁铺掌柜家出事了呢,娇娘去看去了,她说今晚可能不回来。”骆诚一怔,“什么?铁铺掌柜家?”他抬头往对面看去,右边的那家铺子,大门紧闭,门口的一个天天烧着的火炉子,也熄着火。难怪,他回来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少了天天听到的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出什么事了?”骆诚皱眉问道。酒馆的左边是荒地,再往前走是进村的路口,右边是片杂树林,离得近的邻居,还得走一里多地,往右边走许久才是集市。酒馆对面是香油铺和铁铺,他们两家的左右两边,也没有相邻的,最近的都在一里多远的地方。这个地方只有三家铺子。又因三家不是同行,所以三家的关系一直相处得极好。对面两家的孩子们,会在三家之间窜门来玩。不忙时,都坐在一起聊天,互相帮下忙,对面忙时,李娇娘还会帮着照看下孩子。三家人去别家,像进亲戚家一样。得知铁铺家出了事,骆诚很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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