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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骆诚见她眉头紧锁,忙问道。李娇娘收回手,“他确实受过伤,不过,这伤得太久了,不好治。”她看着少年的脸,“他似乎还受过刺激,恢复正常,怕是有些难。”骆诚看着李娇娘,“这就是说,他会有很长时间,都是傻子?或是永远都是傻子了?”李娇娘皱着眉头,“差不多吧,我尽量治治看。”虽然是个陌生的少年,但这少年喊了她一声娘,认了骆诚这个爹,老话说,相聚便是缘。冲这份缘,她应该出手相助才是。“既然是难治的病,就慢慢治吧,别总忧心着,一时急不来的。”骆诚不希望李娇娘有心理负担,握着她的手,安慰着她。“我明白,今天天晚了,明天再说吧。”李娇娘笑着道。“我再去收拾间卧房出来。”骆诚上了二楼,收拾卧房去了。李娇娘去了二楼她和骆诚的卧房,给少年找换洗的衣裳。她又改了一套,这套的颜色是水青色,两套换着穿。安排好卧房,骆诚拿了衣裳催着少年去洗浴。下午的时候,骆诚监督着他,里里外外都洗过了,现在上|床睡觉,他只要求他洗净脸刷好牙,泡泡脚。少年很听话,骆诚怎么说,他怎么做。虽然笨了点,但很听话,骆诚对便宜儿子相当满意。楼梯将楼上的两间卧房,隔成左右两间。少年住西边间,李娇娘和骆诚住东边间。他跟着骆诚走进卧房,新奇地看来看去。骆诚将床上的被子抖开,“你就睡这儿,记着,睡到床上后,就老实闭眼睡觉,不许开门跑来跑去。”他可不想睡得正香的时候,半夜三更去找儿子。他宁可找娇娘。少年有些怕他,乖巧点头,“知道。”骆诚看他一眼,这才离开。李娇娘和骆诚,都以为少年晚上会闹,谁知,睡到天亮,也不见他闹。两人走出卧房时,少年正坐在他卧房的门槛上,以手支着下巴发着呆。李娇娘笑了起来,“骆诚哥,你说不让他随意走出卧房门,他记得牢牢的呢,看,一直坐着。就是衣裳没穿齐整,这头发也乱得很。”她朝少年走过去,“我给他梳梳头。”骆诚拉着她,“我去,你洗脸去。男孩子得爹调教才有男人气概,当娘的别管。”李娇娘笑了,“好好好,你管吧。”她喊了声,“琮儿,早啊。”少年笑着朝二人跑过来,“爹,娘。”“你爹给你梳头,我下楼洗脸去。”李娇娘朝他挥挥手,去楼下了。少年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失落。“这么大个人了,还粘娘?”骆诚冷笑,“进屋来,把衣裳重新穿一穿。”正反也分不清,他真是服了!少年乖巧地点头,“哦。”进了屋,骆诚耐心地教他认衣裳的正反,教他如何系衣裳带子。整理好衣裳,又教他如何梳头。少年一直点头一直回答,“晓得了。”宝藏儿子也不知真晓得还是只知答应,骆诚叹气,先这么教吧。收拾好,骆诚拍拍他的肩头,“下楼洗漱去,带你去吃早饭。”少年马上笑起来,“好。”乐颠乐颠跟着骆诚下了楼。依旧是骆诚照看少年,带着他上茅房洗脸刷牙。李娇娘开医馆门,开始营业。今天天气晴好,她打算晌午后出城采采药去。有些药材,城里的药铺都没有。而她开的一些方子,必须要那些药材,听说城外的山里有,她决定去碰碰运气。早饭是骆诚在街上的包子铺买的包子,外加刚煮沸的牛乳。牛乳是李娇娘要求买的,来了越州城后,她每天早上喝一小碗。牛乳里加了糖块,甜丝丝的。骆诚起初喝不习惯,不过,跟着她喝了一些日子,他也喝顺嘴了。一人四个小肉包,一碗牛乳。李娇娘笑眯眯喊着少年,“吃吧吃吧,这是灌汤牛肉包,陈记的包子是这附近做得最好吃的。”少年看着牛乳,眨巴着眼。骆诚以为他不喜欢喝牛乳,瞪眼看他,“不许挑食,有什么吃什么!挑食不长个子!”少年点了点头,“我天天喝这个,好喝的。”他捧着碗,一口气吸了大半。倒将骆诚惊住了。李娇娘眸光闪了闪,看着少年,“每天早上,谁给你买牛乳?”“阿嬷。”少年道,眼神黯然下来,“阿嬷死了,没牛乳喝了……”李娇娘一怔,看向骆诚,骆诚的眼神,同样是震惊的。她拍拍少年的肩头,笑着道,“没有阿嬷,不是有阿娘和阿爹么?你又可以天天喝牛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