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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发财了!九百年后,一副画卖几百万,这六卷画便是好几千万!她一定要收藏好。“骆诚哥,我又要发财了!”李娇娘捧着画,兴冲冲跑上二楼。……赵士程送完画,在唐婉宅子一侧的小巷子里,略站了会儿,便又回到自己的小宅。唐婉昨夜没怎么睡,这会儿想必在补眠吧?他本想弹琴,以琴音告诉她他此时的心情,想了想,还是作罢,不要吵着她了。回到小宅,赵童已经收拾好了他的行装,马车也备好了。他匆匆吃了点早饭,带着行装和书童赵童,坐马车往湖州方向而去。两人离开半个时辰后,赵士程的长随胡贵,和赵家另一个小仆,骑马来了。胡贵看了眼四周,目光落在紧闭的赵宅大门上。他问着随行的小仆,“成安,郎君确实住这儿吗?”小仆点头,“没有错啊,郎君的信上是这么写的,就在原先宅子隔壁的小巷里,门口有株柳树的便是。这巷子咱们可太熟悉了,怎会找错?”他指着两人身旁的柳树说道,“这不是柳树?”赵士程原来的宅子,买了好几年了,胡贵成安他们,也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了。这附近,有什么树,有什么井,他们是了如指掌。确实没找错,是这个宅子。“可是,大门怎么上了锁呢?”胡贵纳闷了,“稽山书院里也没有郎君,这宅子门上还上了锁,一大早的,郎君会去哪儿?”“要不,咱们问问左右邻居们?”成安说道,“夫人给郎君相了门亲事,咱们这回一定要带郎君回临安,可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去问问扇子铺的伙计,他和郎君熟。”胡贵翻身下马,往巷子口对面的扇子铺走去。扇子铺今天开门早。没有生意,伙计打着哈欠,正在扫铺子前的路。“刘胜!”胡贵走上前。伙计刘胜抬头,“呀,是胡叔啊,你不是去临安了吗?几时回的越州?”胡贵说道,“这会儿才回,对了,我问你件事,我家郎君的宅子门,怎么还关着?他人上哪儿去了?”伙计刘胜往巷子里看去,可不,那新搬去的宅子大门正关着呢。“我也不知道啊。”他挠挠头,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情来,“你家郎君,莫非去了湖州?”“他去湖州做什么?”胡贵惊讶问道。刘胜笑着道,“前几天,他和我闲聊时说,如果他出远门了,一定是去湖州提亲去了,还说提亲成功的话,会赏一个利士给我呢。”“去湖州……提亲?”胡贵越来越糊涂了,“哦哦,我晓得了,多谢你啊。”他朝刘胜点了点头,又回到宅子前。成安忙问道,“胡叔,问到郎君的去向了吗?”“他可能去湖州了。”胡贵眉头紧皱。成安惊讶问道,“去湖州?做什么?”“提亲。”“提……提亲?”成安吸了口凉气,“他向哪家提亲?哎呀,夫人给郎君说的亲事,也是湖州的。这这……,这可怎么办?他要是提亲成功了,那夫人那里可怎么交待?夫人都答应唐家了!”胡贵也头疼不已,赵士程不是说,近几年都不会娶妻的吗?怎么忽然去了湖州提亲?他几时认得的湖州女子?胡贵翻身上马,“去湖州城,找他去!”只好这样了。成安叹了口气,也翻身上马。两人离开越州,又风|尘仆仆赶往湖州。宫里那位的养子!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转眼便到了陆家姑娘陆小七的订亲宴。这一天早上,琮少年穿上新衣新鞋子,站在大铜镜前,怎么也不肯走。“真好看。”他夸了自己不下二十句了。灰毛卷球龇牙,“没老子好看。”“你一身都是毛,明明很丑。”琮少年冷笑。“你他娘的才丑。”“你丑!”“行了,不许吵了。”怎么又吵起来了?李娇娘走来,抱起灰毛卷球走出卧房,放在挂在栏杆上的一个竹篮子里,“睡你的觉去!”它最近十分迷恋这个新窝。窝里放着一包糖果,小东西马上不吱唔了,捧着糖果开心地舔着。“换好衣裳就下楼去吧,我们要出发了。”李娇娘笑微微喊着琮少年。“好呢。”他抖着袖子,“这身衣裳真好看,娘,我喜欢。”李娇娘心说,当然好看了,好几百文呢,比你爹的衣裳还要贵一百文。她打量着他的打扮,带他出去,只要他不闹事,他还是挺给她长脸的。太漂亮了。李娇娘从袖中拿了枚玉簪,擦进他的发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