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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陆家这门亲,结得好啊。”“嗨,陆小七的亲事再好,哪里比得过她三哥的亲事?那才是好亲!”“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陆三郎的亲事才叫人羡慕呢,那结的可是王家的亲!王家嫁姑娘,嫁妆最少百抬!”“那自然不必说了。”艳羡的话,由门口迎客仆人的嘴,很快就传到了后宅唐氏的耳内。唐氏更加得意了。看来,休掉唐婉是明智之举。刘家的人一来,宴席便开始了。因为只是送纳征礼的日子,今天到的宾客并不多,都是些至亲,或是世交。大家平时都是常见面的,宴席结束后,有人提议玩些小游戏,有人建议玩投壶。酒后玩投壶的游戏,已存在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一向是宴席后重要的一个热闹环节。年轻男子们相互催促相邀,三三两两来到正屋前的空地处。男方家,女方家,很快就组成了两队。女方陆家这边的成员有,王家的两个少年,另外便是陆家三兄弟,以及他们的表兄弟们,那是唐氏的侄子,还有两个是陆老太太娘家的孙侄,再便是骆诚,外加一个非要来凑热闹的琮少年。十二个人,人手倒也不少。男方刘家是小姓氏,年长年少的全加起来,也不过是十个人。陆家这边的人,便得意起来。刘家大郎谦恭说道,“惭愧,还请陆家亲眷们手下留情啊。”陆家大郎笑着道,“刘大郎君说哪里话?你我两家结亲后,咱们可是彼此的亲眷了呢。”大家哈哈一笑。至于女眷们,则站在人群的两边,看着热闹,评价着哪个少年郎最是英俊多风彩。评来评去,二十来个人中,还就属骆诚和琮少年风彩最胜出。骆诚沉稳内敛,琮少年青春阳光。两方选好人员后,有陆家一个年长的管事,端来了一个稍大的酒壶,放在正中的空地上。另一个仆人,则抱着一大捧的羽箭,放在酒壶旁边的一个高腰细瓶里。作为东道主,陆家大郎马上朝刘家人抱拳,“大舅哥先。”刘家大郎也抱拳笑道,“陆家大伯年长,还是陆家大伯先吧。”陆家大郎只好谦虚笑道,“承让,承让了,哈哈哈哈。”他拿起一根羽箭,瞄准了壶口,用力投了出去。但运气不好,没中,投到壶口上了,给弹了出来,掉到地上去了。陆大郎脸上讪讪,拍着脑门道,“刚才酒水饮多了,手抖眼花,叫大家笑话了。”他自嘲一笑。接着,便是刘家大郎投,“承让了。”他朝大家抱了下圈,谦虚一笑。像陆大郎一样,他瞄准投了出去。羽箭在壶口里晃了晃,不动了。投得很准。“好!”大家拍起掌来。头一回合,刘家胜。陆家这边的男儿们,脸上就挂不住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嚷着要扳回一局。刘家人那边,倒是不急不忙的,笑容谦虚。“嘿,陆家别想胜过刘家。”有人轻声说道。另一人问道,“为何?”“刘家儿郎们从武啊,特别是刘三郎,是因为武艺好才被升为工部造器司执事的,不然啊,他们家一个商户,哪里有资格入仕啊。”“原来是这样啊。”一直站在刘家人身后的李娇娘,听着二人的小声对话,眸光微闪,陆家今天,可是要丢脸了。她走到骆诚的身旁,小声说道,“骆诚哥,刘家兄弟会武,投壶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小菜一碟。”骆诚回头看着她,表情疑惑。李娇娘挑了下眉头,“虽然我不喜欢表伯母,但是骆诚哥你现在也代表着陆家,陆家输了,你也没面子。”“我无所谓。”陆诚表情淡淡。“不要,我不要你被笑作是无用的陆家人。”李娇娘道,“我参加一个吧。你看看,我将谁顶替下来为好?”琮少年听到他们的对话,“爹,娘,我也要参加。”骆诚看着他俩,沉着脸,“尽胡闹。”本来呢,来之前他是想帮着陆家人的,但陆老太太又拿往事说事,还要干涉琮少年的生活,他心中有些不痛快了,便不想让娇娘和琮少年相帮。他知道娇娘的投掷眼力,十有十准,几乎从不失手。投壶对她来讲,就跟抱着壶扎羽箭玩一样容易。“这样投,多没意思,难怪陆家大伯输了,原来是没有彩-头啊,不如,咱们设点彩头怎么样?”刘家大郎笑哈哈道。在李娇娘和骆诚说话间,王家一个少年,刚刚替陆家搬了回一局,当下赞同,“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