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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阁老怕韦太后,但也不敢得罪骆诚,同意支助五千贯钱,但粮食他们没有。冬天的时节,大家都不敢将口粮全部送人,万一来年春天买不到粮食,那日子可就会过得惨了。三人也就没有强求。石家也是五千贯,同样没有粮食。柳家没有钱,却给了一百石粮食。陆家的钱也没有,唐氏听说要她支助,脸色马上变了,一直嚷着没有。陆游有心想帮,但他和唐婉没有和离时,用钱都是找唐婉要,他更是没有钱。何况,他马上要大婚了,也不敢将所剩不多的钱给赵琮。命管家陆吉,将庄上收来的粮食,拿了两百石粮食给他们。他们没钱,但陆老太太有,二话不说,命金秀拿了一万贯的钱出来。“我们陆家如今,不比当年,但为了普安郡王的比赛大胜,付出一些也是应该的。”一路走来,就属陆家的老太太最慷慨,这让赵圭很感动。他朝陆老太太施了一礼,“国公夫人的相助,赵圭谨记在心。”赵琮最近,也渐渐明白一些事理了。他虽然不及赵圭会说话,但不再是嘻哈胡闹的表情,而是,也跟着行礼,神色肃然。陆老太太心中感慨,她会赌赢吧?一定会的吧?最后,骆诚他们去了陈知府的府上。军粮税粮的收缴,全归陈知府管辖。越州府内的财税,更是归他管。赵圭将来意一说,陈知府的脸上表情,变得比任何人都快。他嚷了半天苦,最后,还是被逼得无法,拿了一千石的粮食出来,和一万贯的钱。。离开陈知府家,赵士程回唐宅。赵圭得知唐宅是赵士程未婚妻的宅子,虽然那宅子中只有赵士程和一对老仆住着,他也没有打搅,而是去了客栈住。骆诚回到医馆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过半了。向二宝和春丫,还有赵琮,都各自睡下了。李娇娘还没有睡,沐浴后,披着件厚实的披风,拢着被子坐在火炕上翻书等骆诚。骆诚推门进来,见她披着发坐在床上,姿态慵懒而美好。想到昨天在庄上她说的话,骆诚心跳快了几分。竟一时呆住。李娇娘偏头来看,不禁笑着道,“发什么呆呢?事情谈得可顺利?那些世家大族肯帮忙吗?”骆诚回过神来,走到床前来,握着她的手,“粮食筹集到一点,钱是家家都有出。”骆诚将几家的情况,对李娇娘说了。李娇娘高兴说道,“不错,你们太厉害了,解决了大问题。如此一来,十万贯就齐了。剩下的,只有粮食问题了。”骆诚见她高兴,心情也很好。他捏捏李娇娘的鼻子,“是不是能睡个安稳觉了?”李娇娘丢开书册,身子往被子里缩去,点头道,“那是当然啊。”她推了推骆诚,“快去洗浴,睡觉啦。”骆诚莞尔一笑,“好。”……第二天一早,赵士程的马车在医馆前停了会儿,向李娇娘骆诚告别后,就回临安去了。赵圭倒是在越州城,又多住了两天。见李娇娘骆诚将事情安排得极为妥当,也放心离开了。虽然心中依旧牵挂着失忆的弟弟,但他想着李娇娘的话,还是狠心离开。李娇娘说,若想赵琮早日成长,就不能太呵护,温室的小苗儿,经不起风刀寒剑。想到冷血无情的皇宫,想到二弟绵软的性子,他只好狠狠心,放手不管。……离年底越来越近了,越州城也越来越热闹了。离乡的人,陆陆续续归了家。客栈的生意,渐渐冷清起来。如意客栈里,如今就只住着六个客人。这六个客人中,有五个人还是一起的。单独的那个人,已经在租马车了,估计住不了半天就会离去,因此掌柜的十分讨好另个的五人。嘘寒问暖,吃的玩的用的,一律面面俱到。这天早上,这五人中的主子,又拢着袖子坐在饭桌前叹气。他的两个贴身长随,不时的说笑话说趣事逗着他,他依旧皱着眉头,还嫌弃他们吵,一人踢了他们一脚。两个随从旋即不敢多话了。这主仆三人,正是秦桧的儿子秦熺,和他的两个随从。掌柜正的算帐,眼珠子一转,走了过来,笑着道,“公子爷,可是对今早的早点不满意?要不,小老儿给您换个口味的?”“不了,这个就不错。”秦熺挥挥手,示意掌柜别吵他。他最近缺钱用,心情能好吗?掌柜的见他捏着两粒骰子在桌上转着玩,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知道一个好去处,公子爷一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