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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陵城外,三十里处,临危受命的程普正带着一众武将驻扎在此,周瑜战败之后,便旧病复发,直接昏厥了过去,若不是孙权立刻招来名医为其诊治,恐怕此时的周瑜早已经一命呜呼了!想想也是,处心积虑了这么久的谋划却被人一眼看破,折了个黄盖不说,还让江东水师大败而归,这几番挫败下来,周瑜如何能不急火攻心?这么设身处地的一想,周瑜旧病复发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但这可让程普遭了大罪,周瑜虽然重病不起,可刘备的进攻显然不会因为周瑜的大病而有所停滞,或者也可以说正好相反,周瑜的大病可是给了刘备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占领公安城之后,刘备势必会马不停蹄的对荆州南部用兵,所以火烧眉毛的孙权立刻便让程普暂时接替周瑜的位置,同时让陆逊前去辅佐,为的就是尽快将刘备阻拦在荆南之外,这可害惨了咱们的老程普了,可危机关头,身为江东最早一批老臣,程普也只能赶鸭子上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着手三军事务,此时的程普正坐在中军大帐内愁眉不展,原因无他,实在是他有点摸不透身旁这个老神在在的年轻人!包括程普在内的所有武将,此时都在急火攻心,抓破头皮就为了想到一个退敌的好办法,可再看这年轻人,每日只是处理好补给事务,对于即将到来的大战丝毫不做关心,这让程普哪里还能坐得住,他虽然与周瑜往日以来素有分歧,可到了今日这般地步,他才真正理解了周瑜,并且明白了周瑜到底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做下决策!“德谋将军!”,就在程普苦思冥想退敌之策时,一旁的周泰终究还是坐不住了,“现如今情势危急,德谋将军到底有什么决断,还请先说出来,大家心里总归也有个底啊!”,“嗯!”,程普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可这也不过是他稳住军心之举,面对刘备的大举进攻,连周瑜都没有办法,他哪里能出什么主意?只见程普沉默片刻,便将视线看向了一直坐在他身后的陆逊,“伯言!”,“主公既然命你参军,必然是你身上有其过人之处,今日情势危急,还请伯言畅所欲言,将你之见解说与诸位,也好让大家有个参考!”,“诺!”,陆逊十分谦卑的点了点头,随后才一字一句的发表起了自己的看法,“德谋将军、幼平将军,我之见解其实很简单,总结起来就一个字,拖!”,“拖?”,程普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伯言此话当真?”,“那刘备这些年在平原城的底蕴如何,我想你无论如何也不会不知,若是打起消耗战,我军如何能与其抗衡?”,“德谋将军稍安勿躁”,陆逊皱了下眉,不过很快又将眉头舒展开来,他当然对程普不让自己把话说完有些不满,不过大敌当前,这些细枝末节上的东西,陆逊自然也没有争论的必要,只见其深吸一口气,继续向众人解释道,“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刘备刚在江上大胜了一场,现阶段不管是气势还是军心都在顶峰,此时若是与其硬碰硬实属不智,还不如借着城池和有利地形与其鏖战,方能在乱成一团的战局中找到转机!”,“虽然那刘备确实家大业大,但这天下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的!”,“就好比那刘备麾下多是北方士卒,突然南征,定然水土不服,拖得久了,必生疾病!”,“再比如,现在正值春末,所以刘备麾下的北方士卒自然还察觉不出什么,可一旦将战局拖进夏日,江南的湿热可远远比北方的闷热更加难熬,那群北方士卒初来乍到,如何能够坚持的住?”,“所以我们只要等,就能将天时地利全部等来,到时候刘备以疲惫之师贸然迎击我江东大军,如何能胜之?”,“这”,程普与一众将领皆是被陆逊说的心中动摇,“可咱们一直拖着不与刘备正面交锋,若是主公怪罪”,“德谋将军!”,陆逊连忙出声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最后能战胜刘备,中间的过程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啊!”,“嗯”,听了陆逊的一番论断,程普不可避免的有些犹豫,他自然能听出陆逊的道理,可此番孙权让他临危受命,若是他一直避而不战,那张弘张昭之流难道不会对他弹劾?有的时候,朝堂上的压力远远比战场上来的更为致命!可偏偏,这份愁苦程普根本无法对任何人诉说,不管他和谁说了都一定会对军心造成影响,只能自己默默扛下,所以才说直到现在,程普才真正开始佩服周瑜,“报!”,就在众人商讨之际,帐外突然跑进一传令士卒,只见那士卒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启禀诸位将军!”,“那刘备大军分兵而攻!”,“刘备率大军兵临武陵城下,围而攻之,同时又派赵云、张飞二人各率本部兵马,向南奔袭,直奔益阳城而去!”,“啊?!”,程普一声惊呼,连忙向地形图上看去,这二城虽然相隔甚远,可一旦尽数丢失,刘备在荆南的战线势必会全面铺开!“幼平!”,程普几乎是咬着牙下令,“速速点兵,与我救援二城!”,“不可啊!”,陆逊连忙阻拦道,“正所谓兵不在广而在精,刘备如何会不知这个道理,如果我所料不差,这是刘备为我等所设下的陷阱啊!”,“哎!”,程普被陆逊噎的一声怒喝,“现在这种紧要关头,一旦二城有失,我们还谈什么与刘备鏖战!”,“更何况这城中都是我江东同胞!”,“焉有不救之礼?”,陆逊:“”,:()三国:我,神谋鬼算李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