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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在听墙角,但夕笙已经对宁舒心中的困惑有所了解,所以他特意设计了一个环节,想要让宁舒也来听听他的墙角。然而,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却始终没有见到宁舒前来。通过他的神识探查,他才发现宁舒一直在边缘处试图寻找出口。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执着啊,竟然还想着逃跑,这种危险的念头绝对不能轻易出现。看来必须要让她吃些苦头,才能让她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想到这里,夕笙双手迅速掐动法诀,一道奇异的金色符号瞬间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紧接着便如闪电般迅速升空,消失在上空。就在同一时刻,毫无察觉的宁舒正被困在一处高耸的墙壁和屏障之间,无论怎么撞击都无法突破。正当她准备再次发起冲击时,突然一道耀眼的金色闪电从天而降。轰隆隆……闪电狠狠地击中了宁舒的身体,炽热的高温瞬间穿透了她的身躯,她忍不住喷出一口黑烟,痛苦地喊道:“好痛!刚刚那是什么东西!咳咳咳……”刚刚吐槽完的宁舒,此时正顶着一头爆炸头,双手撑在地板上,仰面朝天,那副凄惨模样让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怜悯之情。而远处的夕笙则忍不住笑出声来,心中暗暗觉得这丫头真是可爱至极。然而,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手似乎有些过重了,好在并没有对宁舒造成伤害。宁舒在地上躺成一个大大的"大"字,脸上沾满了黑色的污渍,配上她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使得夕笙笑得更厉害了。过了一会儿,宁舒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形象后,决定换个地方继续尝试突破屏障。她来到另一处屏障前,小心翼翼地开始试探,但结果却依然如之前一样悲惨——再次遭受金雷的洗礼,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一脸茫然地发着呆。“这地方太古怪了,我得换个地方试试看。”宁舒自言自语道,仿佛在给自己打气。经过短暂的休整,她又换了一个新的位置,重新开始试探。可惜的是,这次的结果仍然没有改变,她再次被金雷击中,倒在地上。“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嘛!我要去投诉……”宁舒愤怒地喊道,然后无奈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睡着了。就在这时,夕笙悄然出现,轻轻地将宁舒抱在怀中。看着怀中熟睡的宁舒,夕笙心中充满了喜爱和宠溺。这个丫头怎么会如此可爱呢?“算啦,先这样挫挫她的锐气,在给她透露点相关知识,反正不能让她就这样跑了。”宁舒心里想着,决定采取一些策略。“这是哪?姑奶奶一身怎么这么痛啊?”宁舒微微睁开眼睛,身上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等她好不容易扛过疼痛,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里。“肯定是那个夕笙那个狗男人抱我回来的,还算他有点良心!”宁舒暗自嘀咕着,但一想到那结界,又忍不住咒骂起来:“不过那结界也绝对是他搞的鬼,真是疼死老娘了,哼!就算是这样,也绝不原谅。”就在这时,咔咔,一声脆响突然从宁舒的腰间传出。“哎,我的腰。”她不禁叫出声来。吱呀,房门在这一刻被缓缓推开,一个绝美的年轻僧人,顶着一脸微笑探出头来。“丫头,你太调皮了,看看吧把自己玩脱了。”宁舒扭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夕笙正站在门口,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出现在她眼前。此刻宁舒心里暗暗嘀咕道:“真不愧是颜值误事啊,每次看到他这张脸就会消掉一大半的怒气。”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干什么?”夕笙一脸委屈地看着宁舒,反驳道:“丫头,你能不能讲点良心啊,我可是特意跑来给你送药的。”听到这话,宁舒更加生气地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拜你所赐嘛。”夕笙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我?难道是我让你去撞结界的吗?而且还是撞两次。”宁舒怒视着夕笙,指责道:“你别装傻充愣,你敢说那结界金雷不是你故意搞出来的鬼吗?”言罢宁舒便要起身动手,正当宁舒准备起身好好教训一下夕笙的时候,却没想到被夕笙突然压住,整个人被压在了床上。夕笙温柔地对她说:“别动,我来帮你。”宁舒挣扎着想要推开夕笙,但却无济于事,只好无奈地喊道:“你这狗男人,还敢占老娘的便宜,快放开我,我自己可以。”夕笙不理会宁舒的抗议,捏开她的嘴巴,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药丸一入嘴就瞬间融化了,宁舒被呛得连连咳嗽起来……夕笙一边拍打着宁舒的后背,一边解释道:“内服外敷,这样好得快些。”药丸入体后,迅速在宁舒体内扩散开来,原本因受伤而产生的疼痛也随之减轻。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伤口开始愈合,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没想到他真的给我送药了,难道这狗男人其实挺好的?不对,肯定有诈,说不定等下就会拉肚子或者出现其他问题。"宁舒心里暗暗想着,但还是决定再观察一下。夕笙看着宁舒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心中大致猜到了她的想法。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丫头怎么如此多疑,不过警惕性倒是很高。"正当宁舒还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时,夕笙突然伸出手,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啊,好痛!"宁舒尖叫一声,怒目圆睁地瞪着夕笙,心中骂道:"你这狗男人,果然是想害我!我再也不会被你帅气的外表所迷惑了"夕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单手捂住宁舒的嘴,轻声说道:"丫头记住,这里可是佛门清净之地,若老是想着会被害,那便会变成真正的被害。"宁舒听了这话,一脸怀疑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夕笙,心中暗自嘀咕:"这狗男人竟然还敢骗我。":()我是射手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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