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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与宁静。温暖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干间隙,斑驳地洒落在美人那精致的面庞之上。
经过之前那一番激烈的折腾,如今的宁舒终于恢复了原本清丽脱俗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缕耀眼的阳光恰好照射在了她紧闭着的眼皮上,宛如一道明亮的光束骤然射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宁舒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起眼皮来,出于本能反应,她下意识地抬起手遮挡住那刺目的光线。
而正是这个看似轻柔的小动作,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一般,让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缓缓地睁开了。
当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略显凄凉的景象——四周尽是光秃秃的树干,连一片叶子都难以寻觅到。
若非这些纵横交错、相互交织在一起的树干,宁舒甚至会怀疑自己是否已置身于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不过,也恰恰是这样独特的景致,瞬间勾起了她晕厥前的那段回忆。
那些令人感到不适和恐惧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不由得眉头紧蹙。
“真是奇怪啊,我明明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正遭受着单方面的暴打呢……”
宁舒轻声低语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那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始终萦绕不去,为了验证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她狠下心来,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哎哟!好疼!看来这并不是梦啊!”
宁舒忍不住惊呼出声,但紧接着又心生疑虑:“莫非这里是一处神秘莫测的幻境?”
想到此处,她毫不犹豫地运起体内真气,大喝一声:“天眼开!”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她额头中央突然闪过一道微弱的光芒,如同一只无形的眼睛缓缓睁开。
宁舒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甚至连头顶和脚底都不放过,全方位地扫视了整整一圈,然而依旧没有察觉到任何有关幻境存在的蛛丝马迹。
“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究竟是如何扛过那个变态黑版青璇师尊那般凶猛凌厉的攻击的啊?”宁舒心下暗自思忖道,此刻的她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就在这时,一阵凉飕飕的微风轻轻拂过,宁舒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竟然未着寸缕,并且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本来面目。
“我的天呐,居然让我重新启动了,这副样子可真是太令人尴尬啦!”宁舒一边嘴里嘟囔着抱怨,一边迅地从空间里掏出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去。
好不容易将衣服穿戴整齐后,宁舒刚刚站起身来,却不想脚下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原来是一根脆弱的树枝承受不住她的体重应声而断。
刹那间,失去支撑的宁舒整个身体猛地向下坠落,直直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之中。
“哎呀妈呀,本姑娘费了好大劲儿才刚刚穿好的衣服哟,这下可好,又给弄得脏兮兮的啦!”宁舒一边揉搓着摔得生疼的屁股,一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正当此时,一声极其细微的“嘤嘤”声传入了宁舒的耳朵里。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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