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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在那透着神秘的城墙边一圈又一圈地徘徊,脚下的石板路被她的脚步磨得似乎都要凹陷下去。
她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满心的疑惑就像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怎么努力都理不清。
烦躁的情绪在她心底不断翻涌,犹如暴风雨前的海面,汹涌而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又熟悉的念头猛地在她脑海中闪过。
“去宝库转转,拿点不义之财,哈哈哈……”她的笑声里藏着几分狡黠,又带着十足的洒脱,仿佛世间的种种规矩在她眼中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过眼云烟。
那笑声肆意张扬,在寂静的城墙边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在墙角的飞鸟。
话音刚落,宁舒身形如电,快得好似一缕缥缈的青烟,刹那间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周围空气轻轻泛起的涟漪,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的存在。
“这丑女怎么一下子就没影了?”不远处,两个守卫满脸惊愕,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眼眶都似乎要被撑裂。
他们慌张地四处张望,身体快地转动着,恨不得把每个角落都翻个遍,一心想要找到宁舒的踪迹。
其中一个守卫甚至蹲下身子,查看墙角的阴影处,嘴里还嘟囔着:“怪了,明明刚才还在这儿的。”
“管她呢,反正上头交代了不用理会。既然人没了,要不咱去喝两杯?”
其中一个守卫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瞬间浮现出窃喜的神情,仿佛现了摆脱乏味工作的绝妙机会。
他搓了搓手,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酒杯里的温热。
“这主意好!”另一个守卫立刻拍手叫好,两人相视一笑,脚步匆匆地朝着城内酒馆的方向奔去,那急切的模样,就好像即将奔赴一场难得的盛宴,生怕去晚了就会错过什么好东西。
他们的身影在街道上越跑越远,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宁舒这边,隐去身形后,如同鬼魅般迅来到了距离最近的仙人居所。
当她逐渐靠近那座精巧雅致的楼阁时,一股奇异又带着几分旖旎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气息中混合着淡淡的花香和某种特殊的灵力波动,让宁舒的心跳都微微加快。
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眼前出现的一幕,直接让她惊得瞪大了双眼。
屋内竟是个狐媚女子,只见她身姿轻盈、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间都散着勾人的风情。虽
说有着仙人的修为,可此刻她正穿梭在几个男子之间,那些男子和她一样,浑身不着寸缕。
屋内暧昧的气息肆意弥漫,昏黄的灯光轻轻摇曳,将这香艳的场景映照得愈清晰。
狐媚女子的笑声娇柔婉转,如同春日里的黄莺,在屋内回荡。
这画面一入眼,宁舒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眼神里满是震惊与好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的一切,还下意识地比划着,那认真的模样,仿佛正在钻研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
她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快地分析着眼前的场景,试图找出其中的关键所在。
她怀中的小狐狸虽然懵懂,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也被这过于香艳的场景羞得两只耳朵紧紧捂住脸,小身子还不停地扭动,拼命想要躲开这不堪入目的画面。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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