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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里,潮湿的岩壁仿佛一张淌汗的鬼脸,水珠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和水滴撞击盾牌的“砰砰”声相互交织,好似一场专为恶魔演奏的诡异打击乐。
岩壁上散着幽蓝的冷光,将宁舒的影子肆意拉扯、扭曲,活脱脱一幅惊悚抽象画。
宁舒一边抵挡着水滴的疯狂攻击,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地再次念诀,汗水湿透了她的头,一缕缕丝像水蛭一样紧紧贴在脸上,狼狈得如同刚从沼泽里爬出来的落汤鸡。
“就这攻击力,要是不一口气整出十个八个阵法,都算我输!”宁舒紧咬着牙,一边嘟囔一边双手在空中疯狂比划,那架势,活像个在古墓里作法驱邪却被恶鬼缠身的跳大神巫师。
她心里暗自琢磨,要是能把这些五花八门的阵法一股脑摆出来,说不定能把这怪东西吓得屁滚尿流,直接跪地求饶。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一炷香时间过去,宁舒满心无奈,这水滴的攻击数量和威力压根不见丝毫减弱,依旧稳如泰山。
那些水滴好似一群被洗脑的敢死队,悍不畏死地前赴后继,疯狂砸向她手中的盾牌,那股子拼命劲儿,仿佛不把盾牌砸出个窟窿就誓不罢休。
“这可太难搞了!这水滴炸完还能落下去重新变成水,这么节能环保,简直就是大自然的宝藏!”宁舒忍不住吐槽,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无奈;
“要是前世有这技术,还搞什么太阳能、风能,直接把这怪家伙抓回去电,分分钟解决全球能源危机,说不定还能得个诺贝尔和平奖呢!”
她一边碎碎念,一边抽空对着水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仿佛在和这诡异的玩意儿隔空斗嘴,试图用眼神把它们瞪回去。
但眼下最要命的,还是这恐怖的水滴攻击。长此以往,自己非得被砸成肉酱不可。
可现在水滴从四面八方围堵而来,宁舒感觉自己就像困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水球里的小蚂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完全找不到逃生的出口。
好在她布下的阵法暂时还能勉强支撑,可她的手臂早已酸痛得像灌了铅,每抵挡一次攻击,都感觉像是在举着一座小山,沉重得快要脱臼。
这水滴实在是太诡异了,宁舒绞尽脑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突然,她眼睛一亮,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水滴这么难缠,要不试试用火攻?
一念至此,宁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精神瞬间一振。
她双手快结印,再次凝出好几朵火花,像投手榴弹一样,朝着下方用力丢去,嘴里还大喊着:“尝尝我特制的小火球,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然而,那些火花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半空中的水滴精准击穿,如同被狙击枪击中的气球,瞬间炸开。
火焰四溅,整个空间眨眼间被熊熊大火填满。
下方受高温影响,顿时冒出滚滚水雾,一时间,火焰与浓雾交织在一起,整个洞穴活像一个温度爆表的巨型桑拿房,热气腾腾,让人喘不过气。
不过好在水滴的攻击明显少了许多,可与此同时,战斗空间的温度直线飙升,宁舒感觉自己像是被塞进了火炉,头都快被烤得冒烟了,皮肤也被烤得生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烤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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