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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神情愤然:“戚沢已经破了亓云山的结界,我的人拦不住他,能打得过他的只有你。”
“既然他赶着送死,不如趁此机会把他杀了,一劳永逸,也免得他三番四次坏我们的事儿。”
“反正他也是魔族,早该死了!”
柳青芜恶狠的嗔恨着埋在书祈珒身上的宋弋清,这世间,多数的怨恨,来自于嫉妒。
宋弋清混沌中听见书祈珒要杀了戚沢,顾不上身上的痛楚,不让书祈珒起身:“不,不要,别杀他,我求你,不能杀他。”
书祈珒起身,将攀缠在他身上的宋弋清放置在被褥厚重的床榻上。
宋弋清想要碰书祈珒,却被书祈珒巧妙的避开了,情急之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好在书祈珒眼疾手快,施了个定身咒,将人推回了榻上。
书祈珒踏出房门时,身后还有一道微弱的颤音:“书祈珒,别让我恨你。”
戚沢来得挺快的,这会儿已经杀上了亓云山。
不过不仅有戚沢,还有风尘仆仆而来的书析伝,白影现身在戚沢身旁,两人并肩而立。
书析伝看着着满山的白绫绸缎,终究是没忍住胸膛里抑制不住的血气:“书祈珒,你是不是疯了”
“师叔尸骨未寒,你就要对宋弋清下手”
书析伝平日温文尔雅,重话都不曾说过几句,如今激愤到手中的轻羽剑都随之抖动,清秀的小脸皱往一块儿。
书祈珒:“她不会死。东西给我吧。”
戚沢看着书祈珒身后的院落,魔灵耳朵尖,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他尽收入耳,寒冽的眼中溢出嗜血的恶意:“别跟他多废话,找机会带她走。”
似乎是因为出身皇室,戚沢身上耳濡目染泛着冷意的傲视,凝视着书祈珒,鄙夷不屑。
戚沢比书祈珒更冷沉邪狞,手中的剑早已是按耐不住了。
戚沢率先出招,瞬现在书祈珒面前,两人顷刻交斗,使尽浑身解数。
书析伝有戚沢帮衬,只要戚沢拖住书祈珒,那他就有机会带走宋弋清,也不会让书祈珒酿下大错。
柳青芜没想到书析伝是和戚沢一块儿来的,其实也早该想到的,宋弋清出事儿戚沢又怎会不来
怪只怪温恪瑜让他的狗四处流窜。
她如今是打不过书析伝的,到底是神器在手,书析伝也几招之内将她打得口吐鲜血。
戚沢几乎是用命在拦下书祈珒,伤势惨重,竟还有闲工夫解决她苗疆的那群弟子。
想来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
可她不甘心,竟然这么容易就功亏一篑了。
书析伝情急得破门而入,阔别几日,宋弋清就被书祈珒折磨得不人不鬼,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的人是宋弋清。
他抱住宋弋清的手都止不住的瑟缩,自是不敢嫌弃的,只有心疼。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宋弋清眼角滑落,湿润了油亮的乌黑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