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怪他心态炎凉无情,他同戚沢,不过只有一字亲缘,也不过是听宋弋清提及过那人几次,他如今倒没对戚沢魂飞魄散太过伤情,倒是对宋弋清的遭遇过于悯然。
比起戚沢,他或许更为宋弋清忧心忧虑一些。
不过有一事,戚明轩还挺好奇的。
“那他与宋弋清,岂不是也认识近三百年了”
晏无邪颔首。
戚明轩感慨叹然:“三百年啊,常人也不过百年。”
宋弋清与戚沢的三百年,又如何能割舍得断
暗离接了一句嘴:“她和戚沢,想来也是……”恩怨颇深,情谊绵长。
戚明轩:“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晏无邪摇了摇头:“上岐对这位皇子的记载颇少,只有野史的寥寥几笔,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死后也未入皇陵。”
他这样一说,戚明轩更是感兴趣了,他对宋弋清的一切都饶有兴致。
“没想到我的先祖,也同宋弋清有过一段情。”
“上岐的戚沢,青阳的晏无烬,墨澹的书祈珒,还有一个书析伝。”
“想来当年宋弋清,也是一位风流人物,引得无数人为之牵挂。”
轻缓的杂乱步履入耳,几人也即刻向着房门口望去。
是归来的宋弋清和徐子澜。
宋弋清应当是哭过,眼角浮肿噙着泪,衣襟上沾染了风霜雨水,明眸皓齿的面容更是惊世骇俗的矜贵。
“不算是什么风流韵事,前尘往事、有所亏欠而已。”
戚明轩没料到他这个话不把门的人,又一次在人背后说小话给逮住了,不过看宋弋清那样子,倒没想同他追究。
落座的女子气定神闲,身后的男子还给她拭了拭身上的水痕。
戚明轩:“亏欠”
眼珠流转后怎么都会落在宋弋清脸上:“谁亏欠谁他有亏于你吗”
戚沢才三百年如一日的呆在宋弋清身边,殚精竭力,听之任之,如今还为宋弋清丢了魔魂。
“不是,从始至终,都是我有愧于他。”
女子声色沧桑,往事也娓娓道来……
——
从青阳都城出来,宋弋清一路连马车都下不了,气血不足,书浔等人脚步也不敢放得太快,不利于身子恢复。
也是入了冬,宋弋清体弱,易染风寒,那个马车就成了她的居所。
宋弋清缩在租赁来的马车内,吃喝不愁,虽天色渐凉,冷风乍起,但她只着一件棉锦外衫,身姿形骸的躺在铺着羊毛软垫的车板内。
马车颇大,再容纳一个书析伝也不是什么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