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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仙长,有位大人找二位有话要说,二位可否随我一道儿去见见”
明明戚沢也在,可那太监好似眼里并未有戚沢这人一样。
也是,皇宫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人人皆是趋炎附势,混得不好,连个太监都不如。
宋弋清心生疑窦:“何人有何事”
上岐的官员难道也是和师父他们有牵连的
那太监满脸谄媚,许是平日里讨好人成了习惯,眯眼含笑时,眼角更是褶皱遍布:“二位仙长随我一去便知道了,绝对是荣华富贵的好事儿。”
宋弋清和书析伝互视一眼,抻了抻衣物起身。
月黑风高,一人矗立于宫门入口处,看相貌三旬有余,一身挺拔脊骨鹄立,也不像是太监,身着不惹人注意的单灰色衣袍,身披一件鹤氅,腰坠和田玉羊脂玉佩,行止温润。
一见到人,那人倒是率先拱揖作礼。
又给了那太监一袋子银钱:“劳烦公公了。”
“哪里的事儿,只是别大人快些,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外加这二位仙长身份特殊,只怕会闹出麻烦事儿来。”
别大人
宋弋清认不得。
“二位仙长,在下户部侍郎别庭,此次贸然拜访,着实是有要事相求。”
别庭俯身作揖,姿态谦卑恭敬,若不是此地还有些禁军守卫,只怕是还得跪地相求。
如此大礼,宋弋清受不起,书析伝更是,诚惶诚恐的将人搀扶起身。
“别大人严重了,我二人不过只是道士,只知斩妖除魔,别大人若是有此相关的事儿,不防直言,我二人定当竭力所为。”
别庭模样也算俊朗,这是面色愁苦得颓败,宋弋清猜测,他往日应当也是意气风发之人。
“却与魔物有关,前些时日,在下有孕的夫人去了一趟上清寺,那日寺内生了好些事端,再回来时,腹中胎儿已成了死胎。”
“我寻了好些大夫,也找到了几位皇城中德高望重的道长,都说其子是受了邪祟侵体,已是无力回天。”
书析伝见面前男子哽咽,也不知如何安慰得好,只得硬着头皮道:“胎儿身上的灵气至真至纯,本有驱邪功效,可若是碰上的邪物魔性太重的,难免受了冲撞,这才……”
别庭撑着一旁宫墙,身形竟比宋弋清和书析伝饮了酒的还要摇摇欲坠,三旬男子、七尺男儿,竟悲痛欲绝的泣泪。
“我知道,在下、在下是想请问道长,可有何法子,能救一救我夫人腹中胎儿”
闻言,书析伝面色失措,惶恐得张口结舌,极度翕张唇瓣,踟蹰半晌都未能开口。
到头来终是宋弋清戚然着神色,缓着语气劝慰:“别大人,我们虽为道士,可不外乎是驱妖除魔的,胎儿已死,亦不能死而复生,还望你见谅。”
书析伝恓惶又悲悯:“别大人正直壮年,以后和夫人还会有孩子的,让胎儿复生,此事着实不合乎情理,大人节哀。”
别庭见况,也只是兀自垂泪,声色抽泣又隐忍,直戳人心。
宋弋清同书析伝目光交织,皆露出黯然神色,似伤情得共感。
猝然,宋弋清惊觉:“那死胎该不会还在尊夫人腹中吧”
别庭抹了抹泪,满目茫然:“在的,自胎儿死后,夫人日日郁郁寡欢,这两日更是疯癫得同着了魔,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有人要加害我们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