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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庭上前,也被惊恐万状的女子划伤了手,却顾不得自身,满心满眼的看着早已神智尽失的女子。
“夫人,她们不会伤我们孩子的,你别怕,我叫她们都出去,你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好吗当心伤了手,也伤了腹中胎儿。”
别庭屏退一众侍女,女子才镇定几分,戒备的眼神却又落在宋弋清和书析伝身上。
别庭上前拢着人,满眼含情,即便别夫人面容狼狈,也不减半分爱意,关怀备至:“这二人是大夫,是来替我们的胎儿看诊的,夫人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的琢儿如何吗”
“大夫,大夫……”
别夫人喃喃自语,双目浑浊得失神,蓦然又像是回魂儿,惊恐万状后渐渐清明,手中的利器一下就扔了出去。
“大夫来看琢儿了……”
三言两语,宋弋清就知别庭对他这位夫人用情至深。
别夫人想来也是年过三十,才好不容易怀了胎儿,如今却只是出门祈福一趟,胎儿便成了死胎。
心怀愧疚到郁结成疾,难免神思魔魇。
别庭示意宋弋清和书析伝可以近身了,但宋弋清无需近身,就能看清,别夫人覆肚之内的死胎周围盘踞着一团魔气。
那股魔气很是浓郁,萦绕在死胎周围,也快侵袭别夫人身体了。
宋弋清愁眉紧锁:“若是再多个一两日,只怕别夫人也会遭遇不测。”
一听夫人有危险,别庭脸都白了几分:“那、那把快……”
欲言又止,终归是没当着别夫人的面儿往下说。
“得为夫人先驱邪了。”
别庭哪儿还有心思想其他的,吓得惶惶不安,连连称好:“那全凭两位道长做主。”
宋弋清方欲动手时,手却被别夫人攥住了。
不是疯狂的抓挠,而是很平静的肢体接触,还附带了一个温和娴甜的笑。
“大夫,我的琢儿如何了康健与否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此刻的别夫人像是恢复了神志,不再浑噩不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特有的柔情光辉。
“之前大夫说我年岁老,加上身子弱,怀胎已是不易,恐有滑胎之兆,我都是好好将养着的,不敢怠慢。”
别夫人扯着宋弋清的手抚了下浑圆的腹部,而后娇怯一笑:“前几日被他闹腾得不轻,一直踢我,自从跟他说过要安分后,倒是没动静儿了。”
“才这么小,还在肚子里,就知道要体谅人了,日后定会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
别夫人一笑,温婉亲切,刺入宋弋清眼里,倒让想说找人来剖胎的宋弋清为之一怔。
宋弋清拇指轻蜷,迟疑的望向书析伝:“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