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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出宫,给你挑了一把剑,可好看了,等我们从这儿出去后,你就能看见了。”
戚沢顿了顿,才道:“不用等到那日,五日后的除夕就可以。”
“除夕”
若不是戚沢提醒,宋弋清和书析伝都快忘了时日了,五日后就是除夕了。
书析伝疑惑:“五日后除夕,皇宫内不是有家宴吗”
戚沢颔首:“有,但我只需露个脸即可,也无人会在意我的去留。”
“那日天下同庆,皇宫守卫松散,我可以找机会出去。”
乌溜溜的眼珠子流转,落在一旁的书析伝身上,摆明打着主意。
书析伝对宋弋清几乎是唯命是从:“我同师叔求情,让他许你出宫游玩儿,在落钥前回来即可。”
当即,女子笑逐颜开,眉目如画,昳美姣颜:“多谢师兄~”
“书祈珒是九州第一俊朗之人,你就是九州最最好的。”
玉石俱焚
人踹门而入时,让本就岌岌可危的那扇门摇摇欲坠。
戚若风一进屋,鱼贯而入的那群人便嚣张至极,在这一间小院儿里放肆。
恰逢戚沢折了几枝梅花在打理,视线微抬,而后又冷眼收回。
戚若风上前,仍是跋扈,似乎昨日威胁,并不足以让他收敛锋芒:“如今有人撑腰,居然都不拿正眼瞧我了”
“她这会儿在昭阳殿,可护不了你。”
一番打斗猝不及防,戚沢往日逆来顺受,如今也无所畏惧,还手时毫不拖泥带水,还会使用浅显的法术与之抗衡。
眼见带来的奴才皆败下阵来,那柄木剑更是直抵戚若风颈项,戚若风也未见半分羞恼神色,反倒是拊掌阴阳怪气:
“真是厉害,短短十几日,她就能将你教成这般模样,就是不知,她能不能抵得过千军万马了”
察觉人有言外之意,且一脸诡诈,戚沢也难以定气:“你什么意思”
戚若风笑意狂妄,恨不得仰天长啸来以示得意:“我什么意思自然是你最喜欢的人,要成你的庶母了。”
话音刚落,戚沢那张满是淤青的脸尽是杀意,字字切齿含恨:“你说什么”
“如此一位天姿国色的女子,整日在父皇跟前儿走动,父皇何种品性久病缠身都还要夜夜春宵,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君子,要他如何能不动心”
“太子哥哥最重孝道,已经奏请父皇,择日便封宋弋清为官女子,最下等的嫔妃,入后宫,为父皇祈福了。”
“她如此精通道法,想来也是福泽深厚之人,由她同父皇交合,必定比你出宫给父皇祈福灵验得多,你说是不是”
戚沢眼底寒光四溢,锋利的冷芒如剑如刃,滔天恨意倾注在眼前之人身上,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