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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出她眼神中传递出的疑惑,沁丽仪解释道:“令妹妹莫要误会,那便是顾贵仪的位置。”
正五品有五仪,贵仪为首,丽仪为末。虽说沁丽仪有封号,资历也比顾静姝高,但她这样让位置的行为,还是让姜令音觉得有些微妙。
如此一来,沁丽仪就坐在了琼嫔的下方。
无端矮人一截。
她当真如表面那般从容淡然吗?
姜令音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淑妃落座,琼嫔才抚着小腹姗姗来迟,她敷衍地行了个礼,便坐了下来,瞧着左手边的沁丽仪,她神色一诧,明知故问:“沁妹妹怎么坐在这儿了?”
沁丽仪好脾气地笑了笑,琼嫔这才看见了顾静姝似的,恍然大悟道:“我倒是忘了,顾小仪已经被陛下晋为贵仪了,今时不同往日啊。也不知下一次请安,我这位置上坐着的又是何人。”
她唏嘘一叹,尾音绵长,缠绕在众人心头上。
顾静姝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宁昭容“唔”了一声,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似是认可琼嫔的话:“琼嫔妹妹倒是会未雨绸缪,与其担心这些那些的,不如照看好自己腹中的皇嗣。等妹妹诞下了皇嗣,谁又敢抢你的位置呢?”
她的话好像没有旁的意思,但也有人听出了她的意有所指。
说到皇嗣,琼嫔面上浮起一抹笑:“昭容姐姐说得是,有了皇嗣,谁也不敢越过我了。”
她低眉浅笑,浑身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与先前张扬的模样大相径庭。
只是没人察觉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冷意。
祺充仪照常派人来告假,淑妃一如既往地同云栀叮嘱了两句,让她回去照顾好祺充仪。
等云栀一走,殿内忽地响起一声嗤笑。
姜令音看向宁昭容,却见她面上染着冷嘲,“阖宫之中,只有她的身子最金贵。琼嫔妹妹怀着孕都来请安,她却一次也不来,到底是身子抱恙,还是不把淑妃娘娘和咱们姐妹看在眼里?”
陛下是默许了她不用请安的事,可祺充仪一次都不来昭和宫,未免太过了。同姜令音一起入宫的新人,还有好几位都不曾见过祺充仪的真容呢。
对于宁昭容的抱怨,淑妃含笑不语,姜衔玉和瑾妃也仿若未闻,不予置评。
琼嫔眼中有些许的自得,她哼声,搭腔:“大抵都不放在眼里吧,妾身入宫这么久,也没见过充仪娘娘几次呢。”
祺充仪以身子不好为由,不知截过多少人的寝,众人对她生怨气在所难免,但往常都顾忌着陛下对她的宠爱和纵容,自从永安宫小厨房走水一事发生后,众人忽然发现,陛下去永安宫的次数越来越少,言语间,便对她少了几分忌惮。
这可得益于姜令音。
琼嫔眸子一转,“令贵人,近来宫中的谣言你可听说了?”
姜令音慢吞吞地侧眸看向她,“还请琼嫔告知。”
宫里的谣言,那可太多了,能让琼嫔指名道姓问她的,无非是说她与琼嫔争风吃醋,而被陛下冷落这一条。
但谣言之所以是谣言,便是摆不得台面上的,琼嫔自是不会当众说出来让人笑话。她转过脸,不再搭理姜令音。
姜令音也没心思与她谈论这些,恹恹地垂下眼眸。
从前来癸水都是没什么感觉的,这回不知怎的,一阵一阵地腹痛感。
后面又坐了一会儿,请安才散去。
姜令音扶着桌角起身,正准备等位分高的人先离开,淑妃却叫住了她:“令贵人可否留步?”
迎着诸多视线,姜令音留在了昭和殿内。
她以为淑妃要问她什么,或是想叮嘱她什么,但没想到,淑妃让人给她端来一盏茶,继而温声道:“令贵人可是来了癸水?先坐着歇一歇吧,本宫让人给你抬步辇来。”
又让宫女给她递来一个方子,“这是本宫让太医特意开的温养经血的方子,也有止痛之用,令贵人若是不嫌弃,回头不妨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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