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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御前侍卫如狼似虎冲进来,架起院首就往外拖。
院首绵软如泥,任由拖拽。
他在皇宫待了30余年,没想到最后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眼泪落下。
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随即绽放出一朵泪花。
宇文拓身死。
太后痛苦的抱着他,淑妃踉踉跄跄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拓儿!!”
她哀嚎一声,直接朝着他的尸首就扑了上去。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还是太子啊?等到他即位,她立马就可以坐上太后之位了。
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淑妃扑在宇文拓尸首上,双手疯狂地摇晃着那已然冰冷的躯体:“拓儿,醒醒啊,你怎能抛下母妃就这么走了!”
她妆容凌乱,发丝披散,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温婉娇柔,此刻满心满眼只剩这具毫无生机的儿子。
指甲抠进自己掌心,鲜血渗出也浑然不觉。
此时。
一直候在殿外未敢擅入的太医院众人,战战兢兢地挪了进来,噗通跪地。
为首太医颤抖着声音道:“太后娘娘、淑妃娘娘节哀,臣等罪该万死,未能护好太子殿下——”
太后怒目圆睁,抬手就将手边茶盏砸了过去了“节哀?你们这群废物,哀家的孙儿因你们丢了性命,都该陪葬!”
太医们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青紫泛红。
宇文拓身死。
随着太子身死的噩耗传出宫闱,如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朝堂瞬间震荡。
皇帝年迈体弱,宇文拓本是国之储君,维系着朝堂未来安稳,如今支柱倾塌,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蠢蠢欲试。
国丧当日,阴云蔽日。
京城内外素缟一片。
墨色的丧幡在风中烈烈作响,皇宫朱门紧闭,铜狮也裹上白绫,往日威严庄重在此刻化为沉沉哀戚。
宫道上。
内侍宫女们皆着素服,垂首缓行,脚步声轻得近乎听不见,偶有几声压抑的啜泣传来,旋即消散在风中。
灵堂内。
宇文拓的棺椁置于正中。
太后与淑妃身着重孝,形容枯槁,眼神空洞却又执拗地守在棺旁,仿若只要这么守着,就能把宇文拓的魂灵留住。